结果,却比较突出了一个重点,那就是,那具尸体里面没有一滴血液。”
“有这个可能。”肖寒答,然后他问:“江心,你看这个望月死了多久?她有多大?能分辩得出来吗?”
(难以置信)
“此事说来话长。”肖寒答,于是,他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讲给了江心听,然后他问:“青丝到现在都还不承认自己就是那晚来找我的望月,你说,这是什么原因?是她记忆消失了,还是她有人格障碍症?”
“你知道那样想就行了,”江心说:“反正半年前找你的人是不是青丝,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因为她的诗你们已经把一件案子牵引出来了。”
(血疑)
“啊,那真是天下无巧不成书的事啊。”吴彬叹道。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在意青丝是否就是望月了,他在意的是,这件案子该怎么查下去。还有,想想这件事情也真是奇怪,就好像整件事情冥冥中似有人在引导一样,从他与青丝之间闹出来的误会中,引出了这么一具二十年前的尸体。
“以我的猜测来看,这其中必有联系。这很有可能是一个有组织有计谋的凶杀案,其目的是为了吸血。”吴彬接口说。
(一纸证明)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的爸爸妈妈。”青丝答,她低着头,情绪很低落。
“结果是,他们不是我的生身父母。”青丝忽然抬头大声说,她的眼眶里已含满了泪水。“这是我爸爸妈妈的血型报告,一个是O型,一个是B型,而我却是AB型。”青丝说着递了一份报告给肖寒。
“不,你误会的我意思了。”肖寒说:“我的意思是说,你明明不是你爸爸妈妈的女儿,可他们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不告诉你?你是谁的女儿?你的爸爸妈妈应该很清楚,既然他们能够把你扶养,就说明他们认识望月。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你爸爸妈妈真的不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因为在二十,三十年前,医院里把出生的婴儿搞混掉是常有的事。所以,我才会对你说,叫你不要太显露地去查,只是去试探一下,说不定你爸爸妈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有很多地方我们都不清楚,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查下去,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肖寒答
(青丝探访)
谁料这妇女见到青丝,一张脸瞬时变得苍白,眼睛里却闪露出惊喜及不信。她不等青丝走近,就神色慌张地择了一条道匆匆而去。
“妈,看您说的,我只不过是问一下嘛。”青丝说着挽住妈妈的手,然后又问:“妈,刚才那位阿姨究竟是谁呀?我可不可以去看一看她啊?”
王嫂说:“现在?我哪有空啊?如果你想去你就自己去好了。你去了就说是妈妈叫你去看她的,作为我的女儿,关心一下我身边的老人我是很赞赏的。只是,你要诚心诚意地去。还有,在她面前不要乱说话”
青丝碰了一鼻子的灰,很是郁闷。她想,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像李阿姨这样冷淡地对待来访的客人,把人拒之于门外。
(一十三宗悬案)
“我也觉得奇怪,也问过各地调查此案的侦查员。他们的答案都是一样,说死者是一个孤儿,性格孤僻,没有朋友,也没有固定的工作,也因为这样,这些死者死了之后都没有人知道,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各地到现在都说这是一件很棘手的案件,很难破获。”
一走进办公室,一股烟味及香粉味就扑鼻而来。一个穿着粉红色夹克衫的女子正吸着烟坐在办公桌前,当她看到走进来的三个人时,张嘴喷出一口烟,随即把烟熄灭。她的一张脸因胭脂粉施得过多,而显得脸色有点吓人。
女子瞟了肖寒一眼,又瞟了吴彬与小李一眼,然后不耐烦地说:“刚刚那位先生不是问了吗?早知道这样麻烦我就不来了。”她说的是小李。
吴彬用手肘顶了一下小李的腰侧,示意他别多嘴。然后,他尴尬地笑着离开了办公室。
女子看着吴彬的背影,笑了,心想,还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呐,竟然会害羞。
(难办的案子)
女子笑了,她说:“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回答呢。”女子说着停了一下,她本来想逗一逗眼前的这位警察,可这位警察一脸的严肃,仿佛不容她有丝毫的调侃。她有点郁闷,她本性就是一个喜爱胡闹调侃的人,见了谁都想逗一逗,可是,这警察太一本正经了,她也就只好收起胡闹的性子。何况,这又是在谈论她一个刚过世不久的朋友。
所以,她也只能一本正经地说:“死者叫朱丽容,今年二十二岁。她是前两年进入我们明跃服装公司的。她很少说话,也不与别人来往,大伙儿都觉得她性格有点孤僻,难相处,所以大家都不喜欢她。后来,我们才知道她是一名孤儿,然后,大家都有意无意地去接近她,都希望能与她成为朋友,都认为这样一来朱丽容就不会那么孤单,可怜了。可是,朱丽容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她总是把大家的好意当作是一种讽刺,她觉得大家是在讥笑她是一名孤儿。我是一个比较容易与人相处的人,就算是这样,我和朱丽容也只是比较能说得到话的那种关系,不是什么非常要好的朋友。”
肖寒听后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他已经猜到死者是一名孤儿了,而且,几乎所有孤儿的性子都差不多,他说:“她既是你们明跃公司的员工,为什么你们公司的领导人不来认领?他们应该知道死者是一名孤儿啊。你在你们公司担任什么职位?”
“我不清楚,半年前我见过她一面,那时她没有工作。可是,这半年来我就没有再见到她了,直到看到你们的认尸启示,我才知道她已经死了。”女子说着忽然伤感起来,她没有想到一个人的生命可以这么短暂,她想着朱丽容这一生的日子,觉得她真是一个苦命的人。
“是吗?”肖寒沉吟着,看来案情比较棘手,这女子只是在半年前见过死者,那么,她对死者后半年的生活状况就一无所知了。肖寒问:“这半年的时间里,你就没有去找过她吗?”
肖寒略微沉吟一下说:“今天暂时就到这吧,很感谢你今天抽空来。”他说着叫小李把这女子送出去。
这时吴彬走了进来,他一直都在门口等着,他一走进来就叹息一声说:“唉,又是半年后才知道死者死了。这真是难办啊,我在各地收集回来的这类死因案件,也都是这样,来认尸的人都是有半年没见着死者了。”
“我也这么认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半年后才把死者杀死?”吴彬说。
“嗯,这一点我也在纳闷。”肖寒说:“吴彬,你马上去一趟明跃公司,把朱丽容的人事档案借过来,看她是属于哪所孤儿院的?还有,调查一下她在明跃公司的人际关系,看她认识哪些人,中间是否会与人有仇?”
(自责)
“青丝,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啊?”肖寒高兴地问。
肖寒听后也是呆了一呆,他也因这个消息而震惊与不信,但他的情绪很快就回复了平静,他问:“她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