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役,东都兵死伤无数,东都老将军将兵力全力回守,国内已是征兵发往太清。
自此流水关近关处三城尽数复归太清,太清百姓欢呼雀跃,捷报早已递入京城。
李铁拳遂引众将将流水关紧紧围了个水泄不通,复派大将周大刀、赵一剑分别引兵众绕城而过直扑庆怀关,于关前左右驻了兵,立了大寨后却稳稳的守了,不与东都交战,只日夜加强了守备,防止东都兵将反扑。
流水关东都守将张仁派大将李汉出关溺战,郭明海早已迎出,两将于关前比斗,不数合被郭明海铁棒砸于马下,遂闭关不出。
周大刀是夜引兵断了东都的粮道,俘获大将徐刚,流水关关内兵士士气浮动,张仁见事不能济于三日后引兵护了老将军,于重围中杀了一条血路,冲往庆怀关,路遇周大刀、赵一剑一场混战。
庆怀关东都大将李明引军相救,又遇突围而至的杨林合兵一处,死战拒敌。从深夜至第二日午后,东都老将军方才脱得了身,引了张仁、白应杰穿关而过,奔了恰林关。李明断后,被重兵围于关外矮坡之上,两日后弃械投了周大刀,周大刀甚爱之,庆怀关得以归复。
三日后,三军又被李铁拳分作了十队,齐头并进赶复恰林关,东都老将命兵将弃关而去,奔了正口关,依仗海道倘在手中粮草无虞,遂坚守不出。
李铁拳遂让我调了岳州都尉张世泰、山内州都尉赵勇年、干海州都尉陈岗、四口镇守张苏裕、京军帅陈中机、卫军帅许寺和、护卫师帅黄灿引兵赶赴正口关。
我也移府至恰林关坐守,李华带着三个已是醉生梦死之神随同而来,依然深入杏酒之乡,见李华开心我也很是欢喜。
此一役,除正口关外,其余数十城尽复太清。东都兵士伤损俱众,七万余人仅余不足叁万,太清兵士战死近四万众,伤两万有余。
各路大军齐发正口关,兵将们均觉扬眉吐气,行路之时脸上笑容一团,胸膊挺的极正且毫不知疲倦。
数日后太清近二十万大军于正口关关外合兵一处,一时人欢马嘶。李铁拳又命离关二十里据山列营。正口关外兵士们一时笙歌阵阵、挥汗如雨,凿重壕,立坚壁,十六座大寨一日而就。
我带了亲兵至关外大寨查看军情,李铁拳引众将迎了出来,方在帅帐内坐稳,兵士报李华携三个大神到了军营中,我不禁有些好奇,慌忙出来接了进帐。
李华等四人一样的扮相,头上挽了个抓髻,身穿了皂衣,置了纳底的云履,宽袍大袖飘飘的笑容可掬,与众将一一执礼后分席而坐,不住口的询问起军情来,这下让我是有些不明所以。
这四个人平日里根本不理战事,任你前方战火连连,我自是笑酒长谈。李铁拳就是有心想安排范银枪出征,李华也是一口拒绝。几人只是每天酒歌欢饮,要不然就是寻些风景名胜四处闲逛,踏山行水的很是逍遥自在,到也结识了不少的市井人物,有来有往的开开心心。
只是李华这小东西的脸儿时不时的变的过快,如天上的云儿一般有些个喜怒无常,兵将们无不小心避让,唯恐一个不慎惹恼了这个太岁。现如今见李华猛然间关心起兵战之事来,众将莫不面面相嘘,不敢多言。
对于李华,李铁拳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敬畏,见李华问起来,遂将排兵布阵、兵员调动及后继人马的安排一一道出。
李华细听之后连连摇头,众将相视大奇不语,我也不明白李华有何用意,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更好的破敌的法子,李华神神密密的顾左右而言它,不肯言明。
待众将离去后,李华看着我笑着说:“哥,我有个办法,不费一兵一卒可让东都退兵。”
我心头一震,如果不举刀兵就能退了强敌,即能减少兵士的伤亡又能迅速的结束争战,还能让我们很快的去开始自已寻人的大事,自然是莫大的喜庆了。回头看看三位大神,均面含微笑,如菩萨状。
“华子,此事非同小可,你可要想的清楚才是。”我小心的对李华道。不知怎的,这一段时间来,我对李华也有了些莫名的敬意,可能是见着三个在人间风光无限的大神的原因。
“哥,看你紧张的样。”李华笑着道:“其实,你只要从根子里想想俺们来这的目的就成了。”一脸的信心满满,眼中很是平静,脸色有些憔悴,可能是是酒喝的太多的缘故。
我张了张口还未说话,范银枪看着我一笑,将手在胸前结了个诀。
“大将军不必担心,国师自有他的道理。想来我们多少人都曾去过那里,现如今有了这么大的事儿发生,众人们也不会回避了事,一定都会全力以赴,这么个世间的乱战也不会看的重了。”范银枪,不,应该是哪咤笑着道。
叫金咤的黑衣人也笑了笑:“三弟说的甚是,在关内现有东都大将白应杰和张仁,两个都曾与我们一起去过那里,我们只需与他们见了面,将这事的严重告知与他们即成,我想他们均是当今世上的大气功师,岂能如旁人一般的见识了。”
李华接着道:“老乐不在太清也不在东都,因此这场争斗结束的越早越好。待东都退兵之后,哥,你可挥师东进,赶走桑托国后,再挥师西行,向婆罗洲要人。”
我呆了一下,老乐是什么人?看着四人心中疑惑一阵,忽然想起老元的姓名叫乐静信,这也就是说他们四人已知道老元具体所在的地方了,一时不由的大喜。
“华子,你知道老元的下落了?”我心里欢喜的对着李华张口问道。
“当然,那个老东西因当初战事才起时不愿事兵出征,被关了起来。”李华笑着道:“俺们现已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他被关在了什么地方,还需你去寻了。
我有了些好奇的道:“我该如何去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