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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几人是打的我的主意,不过联欢会当是越热闹越好,有了陈一凡这个活宝一样的人参加加上王成说话的幽默,定会惹出不少的笑声来,刚想说话猛听的前面街道的拐角处有人大声的喊了起来。
“抓住他,抢钱啦。”一个女声声嘶力竭的喊声很是刺耳,随后见一个戴着军绿色的绵帽的年轻人飞快的冲了过来,在其身后大声呼喊着紧紧追赶的女子正是张玉梅。
眼看着年轻人冲到了身边,我迅速的将身子一斜脚下一转已是闪在了年轻人的身旁,左脚向外飞快的一伸,右手将他重重的一拔,年轻人已是身子跌跌撞撞撞的栽向了地面,然后滚了几个滚,“哼哼唷唷”的翻身坐了却是没能站起身,戴着的帽子也飞出了十数步开外,这一下摔的当是不轻。
张玉梅娇喘着跑了过来,对着地上坐着的年轻人就是几脚,然后娇声的喝道:“快将我的钱包还来,不然要你好看。”
年轻人咧着嘴角显得极是痛苦,看着我的目光中尽是恶狠狠的神情,伸了手缓缓的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布包递给了张玉梅,张玉梅随手接过打开看了看长出了一口气。
“起来,随我去公安局。”张玉梅伸了脚又狠狠的踹着年轻人大声的道:“还不快些。”
年轻人伸手撑住了地将身子斜斜立了,然后冷冷的看着张玉梅一言不发。
陈一凡慢慢的行了过来,对着张玉梅道:“行了,让他走罢,我们还得快些了,不然去晚了说不定已经开始了。”
我当然明白陈一凡的话中的意思,不过是不想过多的惹些麻烦,想了想也是,于是对着张玉梅笑了笑转身向着学校方向而去,陈一凡慌忙的紧走了几步与我并了肩,听得身后张玉梅狠狠的说道“便宜了你”,随后是双脚急促踏雪而发出的“吱吱”声,接着即见她走在了我的身边。
“多亏了你,不然我的不知能不能追上那个人,”张玉梅迈着碎步对着我道:“他的手太快了,我刚将包拿出来,眼前人影一晃包就没了,光天化日的竟然这样做,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陈一凡笑着道:“这算什么?我听说前些日子在县城里还发生过拐人的事,那个快七十的老汉竟然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娃诱了走,那才是行了个好手段。”
张玉梅瞪着陈一凡道:“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想做些与那人相同的事?”
陈一凡紧忙着举了手道:“没有、没有,你可别向歪处想,我只是这么一说而已。”
张玉梅“哼”了一声道:“谅你也没那个胆。”
听着两人的对话,我加快了脚步已将两人甩在了身后几步远,遂又听的陈一凡大叫道:“你慢些,走那么快又不是去拣钱。”
我笑了笑没再应答,放慢了脚步缓缓而行,地上有些冰雪行起来有些一步一滑,稳稳的迈着步已是看到了学校,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同学们正乱乱的走入校门。
进了教室才发现桌椅已是顺着墙角整齐的摆了,已是不少人在吵吵嚷嚷的说着什么,便寻了个墙角的座位坐了下来,陈一凡紧紧的跟着我,张玉梅也随着挨着他坐了。
“大个子、大个子,”有人对着我大声喊着,四处看了看只有我们三个坐着,那人笑了起来,记的他的名字似乎叫什么王宝钗,不知是不是个绰号,一个男人取了个女人气十足的名子,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别四面看了,就是你。”王宝钗笑嘻嘻的走到了我的面前道:“你是全班最高的一个,不叫你大个子叫什么?”
我有了些好奇,我的绰号不是叫什么冰块么?这次怎么又变了?刚想说话,王宝钗身后有从笑了起来。
“可别怨我,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十分钟前才想出来。”坐在班里最前面的绰号似乎是叫“小不点”的刘军笑眯眯的行了过来,看着我道:“我俩个一个是最高的、一个是最矮的,我叫小不点,你当然叫大个子了。”
我看着刘军笑了笑表示不反对,心里想着这个同学还真是有意思的紧,不过平时里与他甚少说话,只知他学习很好,在班里也是名列了前茅。
“快撘把手,将这个花蓝吊在日光灯上。”刘军笑嘻嘻的看着我道。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手心提着一些纸糊的东西,遂点了点头站了起来,随手接过他手里的物事,行到了日光灯下看了看,拖过了一把椅子站了上去,将花蓝分开来一个个的拴了。
“同学们早,”鬼子班长笑容满面的行了进来,手里提了个吉它。我看了看,这可是现在正在流行的乐器,听说弹好它可真不容易,似乎听同学们说起过,班长弹的很是动听,没事时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哼哼几句,总能惹来一大群的人观看。
“好咧,就这样了。”刘军笑着看着我道。
迈了脚方下了椅子,另一边胖胖墩墩的张正叫了起来:“大个子快来帮个忙,将这几朵花缠是去。”
我知道我现在已是被他们称为大个子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听的,见张正手拿着几朵大红花看着头顶上的坠成弧形的几条纸做的花带一脸的愁容,便大步行了过去,随手接了一个个的用细线系在了上面。
“看来个子高了就是有用,”张正故意装出了一付心悦诚服的模样叹了口气道:“我这样的身高已是位于了残废的行列了,这以后找个对象我看都难。”
“那就每天拔一拔,用绳子吊了,”李建军端了一大盘瓜子行了进来,对着张正大声的道:“我就是那样吊着才长高了一些。”
张正好奇的问道:“有用么?你吊前与吊后相差了多少?”
李建军歪了歪头长叹一声道:“前后历时六个月,身材已是长高了半厘米。”
我楞了一下,这个方法看来并不管用,前后半年的时间才长高了那么点,而现在又是在长身体的时候,怎么样都能有个他口中所说的数出来。
张正呆了一呆,然后一脸不相信的楞楞的看着李建军问道:“半厘米,那还吊什么?”
李建军了点了点头脸色庄重的道:“孺子可教也,即然没用就不用再试了,如此看来上吊不成干脆就让人从两头使劲的拉罢,所谓‘拔苗助长’也。”
我听了这几句对话不由的想笑出声来,这个李建军说话可够损人的,也不知他从那里学了来也真是个活宝,看来我平时与他们接触的太少了些,对于这些个绕着圈说话的法子还的多学了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