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晔深沉的眸子从孩子身上移开,并没有如苏芸玉的意。
“苏芸,你若是觉得城西竹苑不够好,住在帝都苏顾两家的人会骚扰你。本王可以安排人送你离开帝都。
“本王今日还有事情,就不去城西别苑了。”
说罢就要上马。
眼见这一步行不通,苏芸终于不再从侧面输出。
她将孩子交给金玉,拦在楚宴晔面前哀求:“王爷,你不要去,算我求你,若是欢言会说话,她也会求你不要去。”
“你若是去了,如何对得起催三公子替你顶的罪,劫法场如谋逆,一旦去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就算没有回头路,本王也非去不可。”楚宴晔轻晲着苏芸,绕过她翻身上马,连一丝留恋也没有,骑马离开。
苏芸看着楚宴晔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都还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楚宴晔竟对她如此冷漠,这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以前她顾及楚宴晔的病情,一直都主动避嫌,不敢离得太近,现在她明明已经主动了。
玄苍看着楚宴晔离开,就要跟上,临走时看到苏芸不悦的脸色,就出口安慰了一句,这一句话可真是越安慰越糟糕。
“苏小姐,你不用太担心,我一定会拼死保护好王爷,不会让他有事。至于你没劝动王爷一事,不用太放在心上,让你来本来也只是碰碰运气,王爷不理你,也是意料之中。”
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话。
苏芸顿时感觉如同万箭穿心,可她偏偏还得忍着,脸上朝玄苍露出一个恬然,与世无争的笑容。
“小姐怎么办,您已经跟顾少爷和离,若是王爷为了催三公子真劫了法场,您带着小小姐,往后岂不是再也没有退路?”
金玉抱着孩子满脸的担忧。
“是啊,金玉我是不是选错路了?”苏芸迷茫:“你看到了吗,王爷刚刚对我很冷淡。”
“小姐,王爷刚刚对你冷淡,应该是怕劫法场连累你,王爷这么多年,身边只有您,对您肯定是有感情的,这一点您不用担心。”
金玉自信地劝说,这抹自信,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这样嘛!”苏芸迟疑着想了想,觉得金玉想得十分有道理,也就相信了这样的说词,她道:“金玉,王爷既然对我一片痴情,我也不好太过薄情,今日这事,也许会有转机。我们就暂且再等等,若是王爷之事不可逆转,你就帮我请顾知舟。”尛說Φ紋網
“是。”金玉愣了愣就明白苏芸用意点头答应。
离午时三刻还差一刻钟,这个时候,一车低调的马车驶入帝都,这里面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催寄怀以及其他侍卫护送下,赶回帝都看戏的楚帝。
“直接去刑场!”楚帝下命令。
到了没有现身,就直接隐在人群后面等待着看机有。
刑场一桧子手已经就位,催时景穿着囚服,也跪在了刑台上,高位坐着监斩官,催家的人被官差拦在外面,下在嘤嘤嘤涰泣,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压抑。
楚帝隔着帘子,问站在马车一侧的催寄怀:“你心里是何想法?”
催寄怀恭敬的道:“臣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