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佛森是保皇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家开始分裂了。
张盐城能感觉到一向团结的张家被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力量分成了两半,他低头看向张小官,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得到小家伙疑惑的眼神之后,哈哈笑了两声,朝着刚好结束的吴承熹走去。
“不错,今天踩少了三个坑。”
但踩到了五个机关,躲开四个半,剩下一根老阴逼弩箭擦着脖子飞过去,稍微破了点皮。
张盐城从怀里摸出了一瓶药粉,撒上去止血。
“得了吧,总共有几个我还没摸清楚呢。”
药粉洒在脖子上凉凉的倒也不刺激,像是珍珠粉那一类的。
张小官的小短腿终于走到过来了,他握着吴承熹的手,墨瞳盛满担忧。
“没事,上完药带你回院子吃饭。”天都快黑了。
听吴承熹说回院子吃饭,张小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眨了眨大眼睛,“一起吃饭。”
有时吴承熹走不开身会拜托张海客带小官去吃饭,然后张海客就把小官拐回自己家去吃饭。
他们吃饭都是一家人一起吃的,海杏连筷子都不怎么能抓稳,海客就给她夹菜,偶尔小丫头犯懒还会给她喂饭,就是嘴里的念叨没停过。
很吵,很温馨。
洗碗是海客和海杏定岗锤决定的,无论谁输谁赢,最后都是海客苦哈哈的去洗碗。
不然还真让小悍匪去砸碗呐,要是早一个月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废水,最近海客爹给海杏讲了水浒传的故事,小丫头天天盯着瓷碗发呆,然后海客妈盯着海杏发愁,偶尔还瞪几眼老头子。
颇有一种砸了就给老娘带着你的破碗滚出家门的美。
这种氛围小官很喜欢,他也尝试参与他们兄妹的定岗锤,甚至还有一次故意输给他们俩,但最后还是海客爸妈面露难色的把海客推去洗碗了。
圣婴。
小官不喜欢这个身份。
“好啊,正好我带了些零嘴在院子呢,走。”
药敷好了,趁着小官没注意,张盐城笑嘻嘻的一把把人抄起往脖子上放,另一只手则牵住了吴承熹,“回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