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张海客因为被麒麟血腌入味而害得蚯蚓半夜出逃干死在路上,后有她吴承熹撸狗去虱子。
“而且咱狗爷年轻,我估摸着能弄个年少成名出来。”
养成啊,鼠鼠(1900年是鼠年,吴小鼠本色出演^^)我啊,最喜欢了。
“你看看我能弄出个什么来着?”
“你啊,和霍当家解当家的凑一桌能得个美人算子棋通天,自己一桌不就神算子,我都快忘了你家是卖明器的了。”
天知道有多少人到齐铁嘴那里是因为想求一卦才买东西的。
原来捆绑销售这个理念这么早就有了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太阳下山,直到吴老狗下班。
三人一人扛旗子,一人搬椅子,一人挪桌子,合力把算命小摊搬回了齐铁嘴的香堂。
没想到支先生这个马甲只维持了不到三天。
虽然这马甲也就吴承熹脑瓜一热想出来的。
看来以后得管住自己的嘴,不能在失忆期间说出啥惊世骇俗的想法,不然次次三分钟热度,实在是没必要。
三人折腾完天早黑了,齐铁嘴就一孤家寡人,家里顶多就一些零嘴,大晚上的面馆早关门了,吴承熹吴老狗干脆把他一块带回吴家。
就多一副碗筷的事儿嘛。
吴辑知道了吴承熹准备回吴家,提前让妈妈收拾好了房间,这个房间以前是吴恙住过的,那么多年过去了,还存在一些她的生活痕迹。
比如桌子上一些已经泛黄了的纸张,上面画着一些瑞兽的图腾,镇墓兽之类的,压着那些纸张的则是一块不知道从哪条玉脉凿下来的一块玉石,还带着些发白的石皮。
墙上贴着一有些掉色的囍字,衣柜挂着一对玉佩,为龙凤呈祥,不是地底带出来的货。
这小房子被舅妈收拾了个干净,枕头是奶奶缝的,吴辑知道她喜欢写写画画,桌子上有一套笔墨纸砚和笔挂。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咱老吴家好不容易出一个能写会画可要好好培养。
恍惚间,吴承熹好像又想起来了一些记忆。
记忆中的她在一吊脚楼上,门外的桌子上写字,写的对联,贴对联的是一个外貌看着四十来岁的年长女性和一个看着二三十的眼镜哥,张起棂就在一旁调浆糊。
生过蛋的漂亮小母鸡叫声格外的尖锐高调,跟着张起棂身后一抖一抖的,吊脚楼下好像还有只敦厚的,眼睛非常漂亮的小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