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说过,由于经常画符,又代人写书信,模仿笔迹肯定也行吧!”
朱谊汐看着他,笑道。
“贫道略通一二。”张道堾得意地点点头,随即惊诧道:“您不会是想让我模仿孙总督的笔迹吧?”
“没错!”朱谊汐点头,沉声道:“此次回城,招揽兵马,必须要总督撑腰,单凭我自己不够格的。”
“可,可,光凭借的笔迹,没有印章的话,别人怎么信?”
张道堾摇摇头,一脸为难道。
“私章在其贴身,自然弄不到。”
朱谊汐露出一丝笑容:“但是官印,却还在总督府,到时候,还得借助道长您了。”
“我?”张道堾露出一张苦脸:“朱巡察,这等倒霉的大事,您还真的看得起我。”
“没事,我相信你!”
朱谊汐从容地说道,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我这把刀,漂亮吧,督师亲自送给我的,至今还没饮过血。”
张道堾吓了一跳,忙点头笑道:“哪里的话,为您效劳,是应该的。”
“道长辛苦了。”
朱谊汐点头道:“我一向以理服人,您能被说服,这是再好不过。”
“是啊,是啊!”
张道堾卑微地赔笑着。
不过两日,简装轻走的一行人,就回到了西安城。
朱谊汐首先去见见自己的防疫兵,两千列装燧发枪的军队。
当然,包括又不限于十门两百斤的弗朗机炮,以及三十门虎蹲炮。
人手,格外的不足。
“光是火枪手还不够,还得有肉盾才行。”
朱谊汐嘀咕道。
“景明,你怎么回来了?”王徴对于突然回来的朱谊汐,特别的惊讶。
“总督前方对峙,兵力不足,特地让我回来组织民夫的,我正为此头疼。”
朱谊汐随口说道,丝毫看不出一丝谎言。
“哦!”王徴也不细想,他全身心的投入在匠营。
巡视了下匠营后,朱谊汐对于曾经的匠首,如今的副匠首吩咐道:
“给我准备五六千只长矛,其他的铠甲,盾牌,要多少有多少,全部拿出来。”
“长矛这个月做了许多,过两日就能凑齐。”
副匠首不疑有他,以为这位是回来亲自弄装备的:“铠甲只有几百副,盾牌倒是有许多。”
“那就一起准备好,过两天我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