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则不同,必须控制住。
随即,朱谊汐带着这位正三品的指挥使,来到军中,震慑一番。
从凤县至汉中,数道关卡、县城,兵马全部都被他收揽,如今手下的兵马,再次突破了八千人。
如果加上汉中卫,妥妥破万。
“这是弗朗机炮,虎蹲炮,约莫两三百门。”
“这是骑兵,你看这马,这可是从闯贼权将军李过,李自成的侄子手中夺的,为了感谢他,我把他脑袋取了。”
朱谊汐谈笑风生地介绍着。
秦德寿闻言,两腿直打哆嗦。
无论是军容,还是兵马,或者武器,这都是碾压啊!
这一番下来的他算是彻底服了。
“强龙碾压地头蛇,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姑且就忍他一段时间。”
心中定下来主意,秦德寿的笑容越发灿烂。
显摆了一番后,这才罢了。
随即,朱谊汐将汉中的两千多兵马,与沿途收揽的两千人,再次进行淘汰缩编,规模只剩一千五人。
这千五人马,朱谊汐直接并入自己的火枪营,充当长矛盾牌。
由此,在汉中的军队,达到了七千五百人。
朱谊汐直接抗起招兵的大旗,必须扩充到一万之数。
……
过了两日,剩余的人马,也到了汉中。
秦王朱存极立马就住进了瑞王府。
见到金碧辉煌的宫殿,以及熟悉的奢华,朱存极悲从中来,扑在瑞王朱常浩的怀里,大哭:
“王叔,侄儿总算是见着您了,再晚一会儿,就,就,呜呜呜……”
“您知道我这段日子怎么过来了吗?呜呜呜……”
朱常浩拍了拍其背,心中无奈,你倒是说啊!
他不由得说道:“秦藩,能逃出来就好,活着就好。”
瑞王朱常浩,乃是万历皇帝的第五子,一直备受忽略,二十五岁都不曾成婚,扣扣索索之下,天启七年才就藩汉中。
见到秦王这番模样,他一时间有些感怀:“如今,西安城,又是什么模样?”
胖乎乎的瑞王,仿佛天然带着安全,朱存极这才缓过来,悲伤道:
“孙督师兵败潼关,生死不知,西安城必然被闯贼占据,可怜我的王府,几百年的积攒,都打水漂了。”
听到这,瑞王一脸心疼:“这该值多少银子啊,该死的闯贼,好生生的造什么反呐!”
“谁说不是。”朱存极哭腔道。
“那你怎么过来的?”
朱常浩疑惑道:“闯贼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