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0(V一声喟叹,陆擎知道庄轻轻心软了。他看着庄夏棠被撕咬过的嘴唇猩红发肿,浑身滚烫,再不起身,他就真的要做浑蛋事儿了。他想,很想,但不能,至少不能在这样的情形下。退开一寸,女人却贴了上来,“陆擎,陆叔叔,你不要我?”
陆擎扼住女人的手腕处,躲开眼神,给她解开皮带说:“不是。”
“那是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他的临阵脱逃不是第一次了,很奇怪,总能忍住,过去还让庄夏棠怀疑过自己的魅力。她现在要试探性地问陆擎了:“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太好?这种事最怕讳疾忌医了,总要早治疗才行。”
陆擎明白这女人是想到什么了,他尽脸红心跳,也依然被刺激到了极点。“庄轻轻,你总是个女孩,能不能重视点?”
“怎么就不重视了,我洗澡你都看过几次了?就连今天都压着我亲得喘不过气,然后亲了就走,你当我洋娃娃没心没肺没感觉吗?”
“你,轻轻,这儿地儿不对!”
庄夏棠思考一会儿,看了看周围摆设,有桌子,有沙发,只是都硬硬的,怕是不太舒服吧?但要是陆擎这点癖好也不算奇怪,可以配合,毕竟男人嘛~“陆叔叔,不喜欢床?”
她撑起身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那我们去那儿?”
圆圆的眼睛纯粹地看向陆擎,像个精灵在说,走吧,我们去那片花园看看。“庄轻轻!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说罢,陆擎再没有一丝犹豫地将庄夏棠的牛仔裤扒了下来,将女人翻了一面。庄夏棠先是小声惊叫一声,后被陆擎摩挲后颈亲吻,说:“别怕,忍一忍。”
双腿并拢,身体力行并默默地将他行不行这件事做了一个浅表证明。半小时后,庄夏棠大汗淋漓,红着脸被人抱进了浴室。陆擎从始至终都红了耳朵,就连最迷乱的时候,也只是凑在庄夏棠耳边用低哑的嗓音沉沉大喘。庄夏棠被迷住了,他没有碰她,又碰了她。是钻心挠肺的撩人,他是无比勇猛,如洪水猛兽,将她侵蚀。庄夏棠开始期待起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日子~还未分开一刻,就已经食髓知味。看着被磨红的地方,陆擎咽咽口水,这才说:“我,不用治疗,但不能在这儿,外面不干净,而且也不是时候。”
庄夏棠看着陆擎的样子一下笑起来:“好,我等你啊,陆叔叔。”
这话一说,陆擎拿浴巾把庄夏棠身上的水渍擦干,穿好背心就把人赶了出去。好长时间,陆擎才又出来。庄夏棠已经穿好衣裤,坐在床沿等他出来。听到开门的声音,庄夏棠正高兴,突然发现陆擎穿着湿漉漉的袜子出来,太不正常,而走路姿势~庄夏棠的脸瞬间白了一层。“脚,陆叔叔,你的脚怎么了?”
这样看,才觉得陆擎走路的姿势有点跛,不太明显,但庄夏棠实在太熟悉陆擎了。她冲过去蹲下来,要扒拉陆擎的裤子和袜子。从他出现到被扛进房间,庄夏棠都只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所以她一直忽略了。“没什么,”陆擎闪躲一下,被庄夏棠逮住。“陆叔叔,不要瞒我,脚抬起来,过来。”
陆擎定了定神,把庄夏棠扶起,让她坐好,说:“我自己来。”
他重新将腰带扣一松,将裤子脱下来,最后才是袜子,右脚完好,到了左脚~小指没了,从脚背到膝盖,至少有五处手术刀口,双腿上无数伤疤,旧疤已经泛白,新肉还发红。“这是,矿上那次弄的?”
她明白了,她哭了。陆擎重新穿好裤子,“哭什么,小拇指也没用,腿也保住了,好好的。”
庄夏棠一下扑到陆擎身上,她埋头在陆擎胸膛大哭一会儿,然后恨恨地张嘴就咬人。“嘶~”陆擎吃痛,但还是让庄夏棠发泄。但听到这一声,咬又变成嘬,酥麻袭来,陆擎把人压在身下,问她:“弄什么,腿不疼啊?”
感觉到了陆擎的灼热,庄夏棠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人瘦得厉害,只是骨骼还大,魁梧气势不变。把最后一点泪水擦掉说:“两年嘛,我等得起。”
陆擎欣慰地将人抱在怀里,上瘾似的在女人的嘴上啄吻。“我不能出面,事情多起来也顾不了你,现在身上所有的钱和资源都要用到公司上,所以你尽量省着点花。”
“我托人在魔都好的小区给你租了一套房子,你去住,我也放心。”
庄夏棠突然觉得这很像两人“偷情”的样子。她笑起来:“嗯,然后你一有空就会来找我,但我们不能出门,不能让人发现,进出门还要注意周围有没有人。”
陆擎听了,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说:“是,要谨慎点。”
“陆叔叔,既然这样,我们不如不见了。”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等我?”
“我不要偷偷摸摸地在一起,陆擎,我等你光明正大,风风光光的出现在我面前。”
好一会儿,陆擎就这么看着庄夏棠。她不同于别人,是陆擎唯一笃定与他共度一生的人,所以,他当然不会只贪图一时之欢。“好,但你不能跟别人好,逢场作戏也不行,虚与委蛇也不行,反正谁碰你哪儿,我就什么都不要了,豁出命刮了那人。”
“你真就不能改改你那臭脾气。”
“不能!”
庄夏棠重新将地上的金刚杵项链戴在陆擎脖颈上:“我唯一要求,便是你的平安。”
摸着那东西,陆擎问:“你就不怕我花心?”
“不怕,男人多的是。”
陆擎气的一把将庄夏棠那张嘴堵得满实,让人喘不过气,恶狠狠的说:“你给我等着。”
那晚到了凌晨,陆擎才放开庄夏棠走了。他一身消瘦的背影,些微跛脚的走路姿势在庄夏棠脑子里挥之不去。范晓迪吃喝回来,简直要命的开心。她对庄夏棠说:“那个柳先生啊,让人着迷呢~”庄夏棠不放心什么似的,拿出一千块钱给范晓迪说:“小迪姐,谢谢你的照顾,无以为报了,还有件事拜托你,我这次见了陆擎,请你帮忙掩藏点。”
“哎哟,不用,那个柳先生威胁过我了,说要我乱说话提了陆太岁,就给我老公单位打电话,说我对柳先生始乱终弃。”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笑呢。“你是不是巴不得?”
“那当然,柳先生看着都比我家那老头风流多了,我就是舍不得我儿子,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庄夏棠跟她笑,两人要分别了,说了大半宿的话,人生缘浅,珍惜每一段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