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老师教学经验丰富,全是重点大学毕业高学历的,培养出来的孩子未来都能够顺利考进重点初中,安宁怎么情愿申请转学,她就是出不了这口恶气。
僵持不下间,安宁只能退一步,“你跟我保证,以后都不能够再出现这种状况,如果还有,我一定去教育局告你们!”
班主任松口气点头:“好好好,我一定严厉地跟小朋友们讲。”
有了保证,安宁重新把江陶送去了学校,每天放学安宁都会问有没有人欺负他,江陶摇头说没有,身上也没有伤了。
安宁逐渐放心。
但那是她以为的。
半点大的孩子心智不够成熟,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要是有人拐着弯引导他们做些坏事,非常容易。
学校的孩子对江陶的暴行仍旧持续着,只是换了种更加隐蔽的方式。
在学校没有人理会江陶所有人都不跟他说话,他上课的书经常被弄丢,笔永远都被摔断水,凳子抽屉永远都有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班主任偶尔会出面帮他,要求是不能够告诉他的妈妈,否则就把他的课堂成绩考十几分的事情告诉他妈妈。
安宁是最在意江陶的成绩,一次课堂考考不好都会拿来说教,江陶成绩越来越差,差到在班里排名倒数,他不敢让安宁知道,只能隐瞒在学校里的所有事情。
就算不隐瞒,学校里的那群孩子也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折磨他,安宁不肯转学,江陶说了也是白说。
这些情况安宁通通都不知情甚至没有察觉,她眼下面临更大的困境。
安宁从前靠着徐庭旭给的钱和江言清的资助活得很肆意。
现在,徐庭旭没了威胁不会再给她钱,江言清也死了,她的钱花得差不多了。
从结婚到现在安宁一直是标准的家庭主妇没有工作,现在钱成了最大的问题。
不过她有的是办法。
安宁在家里画好了妆,穿得花枝招展去了某个会所,她打算在这里赚外快,这是赚钱最快最轻松的途径。
会所的老板她认识,是个快七十岁的老头,年轻的时候追过她,当时她嫌弃那老头没钱,如今飞黄腾达了也没忘了她,替她安排了一份工作。
会所是有漂亮的小姑娘,可哪儿有她豁得出去,一个晚上赚得外快还是挺多的,安宁一天的收入不菲。
干了快一个月,每次安宁回来都会掩人耳目,她家里有个上小学的儿子,不能影响江陶的学习。
这天,安宁照常睡到下午准备上夜班,她挑了件蕾丝花边的系身内裤,吊带裙,画着大浓妆,镜子中的人年轻了几十岁,安宁很满意。
她戴了个大檐帽,挡住自己半张脸,披了件遮阳的真丝外套,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