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有几个男人被要求这么做了,问槐便让她先出去等着。
“问槐,他们喊你去后面做什么了?”
问槐嘬了口凉茶,看着帐顶回忆道:“好像量了下身形。哦,还问了点你的事。”
“哈?问我什么?”
“问咱俩什么关系。”
构穗两眼一闭往后一靠,不聊这个话题了,大爷似的说道:“好热,扇快点。”
问槐看着不断掀自己领口散热汗的女人,“怎么,你不想听我的回答?”
“听什么听?我是你的内子,你媳妇儿,这不来之前就说好了吗?我可不像以前那样,真以为咱俩是夫妻。我现在可明白了呢。”
“明白什么?”
“明白你当时是逗我玩,瞎说。明白你现在是为了夺宝,胡说。”
问槐殷勤地给构穗添上凉茶:“聪慧。不过你可记好,演要当真的演。你演得越真,我见到银龙姬的可能越大。”
构穗嘿嘿一笑,“知道。不过……”她做个手势让问槐凑近,“你为什么要见她?这一路上咱们听到的传闻,见她就是要和她那样!你想和她那样?”
“这事天女就不用管了。你不是说你确定心意了才把天令给郦御的吗,那你在乎别的男人,这事放在情爱话本里妥帖吗?不妥!我祝福你学会了情爱之事,你感谢我的救命之恩、牵线之劳,你还对不起我,答应我的天令才几个月就反悔给了郦御。说难听点,你带我绿帽子。所以,你只需要乖乖听话,我叫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别的别打听。”
构穗瞪了问槐一眼。后者笑眯眯地直起身重新靠回椅子上,构穗也皮笑肉不笑起来,两双笑眼相对着,莫名其妙较其劲来看谁先撑不下去。
构穗破功,把一碗凉茶喝干,一把抢过问槐当作文人折扇慢悠悠扇的大蒲扇猛扇起来。大风呼呼而起,地上的土都在往上飞。
要不是关心你,谁管你要和谁怎样呢?
晚上银龙城放了一场烟花。几千对男女在城下市集看了一场盛大的揭幕烟花,有许多人在这般浪漫的氛围下难免情意悸动,在街头巷尾相拥接吻。有的来了兴头,拽进隐秘的地方就是一场大战。
构穗听问槐在她耳边低语道:“忍住。”
构穗捏着拳头,“你别把舌头伸进来,应该没问题。”
原来下午喝过凉茶后,问槐就发现有个可疑的人一直跟着他们。
问槐心思活泛,当即明白了些什么,认为这是银龙姬那边过来监视他们的。
为什么来监视他俩,构穗想不明白。问槐说她不需要想明白,总之恩爱夫妻从这一刻开始就要演上了。
两人唇瓣相磨。
问槐的嘴唇和以前一样软得像云朵,构穗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问槐的指甲在她手心一抠,痛感突然袭击,惊得她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她这具身体真是好奇怪,明明心里没多大波澜,可就是想要问槐。
构穗把头一别,“不亲了。”
问槐把她头掰正,话从齿缝挤出来,“别搞事,那边在看着呢。”
两人鼻尖相贴,近得呼吸交织,任谁看都是一对耳鬓厮磨的爱侣。
“那你嘴巴别磨来磨去的。”
“谁家夫妻亲吻像死人一样干贴着?”
构穗撇着嘴,反驳不了。
烟花结束了,两人装作恋恋不舍地分开。
随着高空之中传来阵阵巨石相磨的震响,银龙城的外环首尾分离。龙环尾端从天空垂到市集中心的空地上,这便是登上银龙城的天梯。
“第一关,相携。”
随着楚文的声音扩散至整个人群,夺宝大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