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满江和刘婧清进了院子,看着中年女人过去找那位陈哥,这时,秦满江说道:“对吧?”
刘婧清一头雾水:“什么对吧?”
“这位陈哥还没起床,但小然说她是陈哥叫过来给我们做向导的。”
“可是,也有可能是陈哥昨晚送我们去了旅店后,回家就做好了今天的安排……”刘婧清说道,接着又赶紧摆摆手,“我……我不是故意和你做对,我只是……不想先把人往坏处想……”
秦满江看了她一眼:“你写什么类型的小说?”
刘婧清不懂他忽然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温馨,日常,甜宠……”
秦满江点了点头,难怪。
不像那些写悬疑的,估计得有八百个心眼子。
“把耳朵捂上。”秦满江一边说话一边捂住了自己耳朵。
“啊?”
刘婧清反应慢了一拍。
可就这么片刻的耽搁,她就听到了一声刺透耳膜的惊声尖叫:
“啊!!!!!”
刘婧清吓得一哆嗦,却见秦满江已经朝出声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多时,陈家还在家里的人也都跑了出来,闹哄哄地涌向尖叫声传来的地方。
秦满江和刘婧清到了地方一看,中年女人瘫坐在地,浑身打着哆嗦。
门敞开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屋子里仿佛刑场,屋顶,墙壁,地面,床上,桌椅,到处溅满了血。
已经凝固的血液呈黑色,恶臭难当。
恶臭的源头,正是昨晚的那位陈哥。
左右两侧太阳穴,各插着一把水果刀,脸皮也被水果刀刮了下来。
如果不是这房间,加上那身衣服,基本认不出来死者就是陈哥。
刘婧清捂着口鼻打了个干呕,还好没吐出来。
同样是诡异死亡,但这里的场景要比张扬那里诡异恐怖得多。
陈家人站在门边,一个年轻人面露惊恐:“是羊……”
“闭嘴!”另一人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陈家的当家人也很快赶了过来。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他看着秦满江和刘婧清问道。
“旅客,昨天陈哥招待了我们,今天想感谢陈哥,来看看他。”刘婧清这将吐未吐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回答问题,只能由秦满江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