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记得我好像没把你毒哑吧?”
过了一会儿,我才应答道。
“想。。。。。。”
声音仿佛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黏住了,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晰。
秦渊走向沙发,坐下,对我说一句过来吧。
我坐到秦渊腿上,下巴被他用力掰过,他打量着我的脸。
“才几天啊,你这女人对我变脸比翻书还快,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朝夕相处,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情意?”
“。。。。。。。”
“说!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丝情意?”
秦渊提高了音量再次问我。
“你指哪种?爱你吗?我不爱,你,白简州,还有白穆,我谁都不爱。”
包括我自己,我好像没有爱人的能力。
“秦渊,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无论跟谁都可以,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绿你了吗?如果只是作为男人,你们在我眼里没有任何区别。”
秦渊的手指收紧,捏的我下巴骨头生疼。
“没有任何区别?”
“对,你们只是来找我睡觉的男人,在我眼中,你们对我的好,给我的所有物质,都是我用身体睡觉换来的,所以秦渊,如果你只迷恋我的身体,就不要妄图和我谈感情了,这在我看来很可笑。”
秦渊冰冷的气息一滞,随即笑了,翻身用力将我压在沙发上,用身体把我抵在沙发之间。
“是很可笑,我早该明白你是只养不熟的野狐狸,你这种女人就不配我对你这样好!将你调教成逆来顺受的奴隶,才是你应得的!”
。。。。。。。。。。。。。。。。。。。。。。。。。。。。。。。。。。。。。。。。。。。。。。。。。。。。。。
天渐渐黑了,屋内的光线昏暗,秦渊从我身上起来,打开灯,走进浴室,没过多久,里面传来花洒的冲刷声。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盯着明亮的水晶灯发呆。
数分钟后,秦渊身上穿了件黑色丝质睡衣,垂感极好,他走出浴室,边走边拿毛巾擦头发。
走至床边,他扔了毛巾,把我从床上重新拖了起来,大手抓过扔在床上的睡裙,动作粗鲁地从头套下。
“走啊,我带你去见见白简州?”
听到白简州的名字,我的目光一动,看向秦渊。
“怎么了?听见白简州的名字这么激动?刚才在我身下明明跟条死鱼似的。”
秦渊为我穿好睡衣,将我从床上拖下,一路拖带着拽出房间,带往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