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关于她在监狱的六年,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说到这个顾江风也是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稀奇了,何止是查不出来,就连当年监狱里的犯人,不是出狱后离奇失踪,要么就是横死在监狱里。
还有关押囚犯的狱警,顾江风派人调查的时候,全都已经离职,六年内一百名狱警全都联系不上,像是特意被人抹去了行踪。
沈念留下的档案上,只记录一些平常做的事,生活作息时间规矩得找不到一点瑕疵。
晚上六点半之后,是统一休息…
所以最后就没有记录什么。
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沈念身上的伤,如果沈念在监狱里犯事,为什么这些档案里没有写。
而且沈念当年进去的时候,年纪是最小的,她不可能主动犯事,最有可能是有人想对沈念不利。
沈念手腕上留下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据,十七的沈念不输余任何一个专业的大提琴手。
手就是吃饭的家伙,有多珍贵,都是知道的。
挑断她的经脉应该是有人吩咐,故意为之。
可她是谁呢?
或许只有当年跟沈念在同一个监狱牢房的人知道。
顾江风又将一份文件档案推到傅景淮面前,傅景淮将文档打开,是一个将近四十好几的妇人。
叫张梅。
顾江风:“此人坐牢时就在沈小姐隔壁的牢房,出狱时间是在六个月之前,不过她因为肾脏衰竭没活过三个星期,找到她的时候正好断了气,没有套出有用的信息。”
傅瑾淮查看第二封资料,顾江风道:“这个人是关键人之一,张永春,是牢头大姐大。她跟沈小姐在同一个牢房,出狱时间是跟沈小姐是同一天,不过她的消息像是被人故意隐藏,已经查了几个星期,没有她的蛛丝马迹,就连她家里人也没联系上。”
“只要找到这个人,我们就知道了,沈小姐在监狱里的一切事情。”
傅景淮放下手中的资料,在张永春的照片上,食指点了两下,“找张永春的事,暂时别让任何人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是。”
顾江风将事情汇报完之后,立马又出去着手沈念的事。
最近这几个月里,除出睡觉的六个小时,全天都在调查沈念的事。
他都怀疑,自己都快成警局调查所一员了。
傅景淮看着电脑视频监控里,沈念故意将保姆支出去,拿出衣柜里的床单被套,连着打了个结,一头绑在房间的床头上,一头丢出了窗外。
烟雨湾一共二十六层,主屋在六楼,是看海最好的位置,朝向在东方,每天能看着太阳从海平面升起,又从西边落下,还有海浪的声音…
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
非要在这里折腾。
傅景淮晾她折腾不到哪里去,他派了二十名保镖守着,还有各种监测仪器,只要她一离开,傅景淮手机里会自动响起警报,除非她长了翅膀,否则没有他的允许,休想逃出去。
…
沈念踩着凳子,爬到窗户上,本以为能够离开这里…
对着她的位置,一帮仆人外带十几个保镖,在一楼底下打起了充气垫。
一名管家喊话说:“沈小姐你放心,就算掉下来,你也不会有事的。”
“晦气!”
沈念踩着凳子重新下来,为什么每一次她想逃跑,感觉就好像被人看在眼里被人监视着。
肯定是有人在她房间里偷偷安装了监控,方才她跳窗离开不过就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方法。
只要她离开房间半步,就会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