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就站在楼上俯视着楼下亲自看着苏菲爬完了一整圈操场。
到了后面,她根本爬不动了,哭了起来。
跟着看热闹的同学都对着楼上的顾晚指指点点,都说顾晚心狠手辣,还说顾晚就是故意给苏菲难看。
这些话被顾晚听到,顾晚只是笑了笑。
要是输了的人是她,她只会更加被为难。
“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没本事就管好自己的嘴。”
这话传了出去,那些曾经议论过顾晚的人全都后背一凉。
还以为华夏的人性子都淡泊,谁知道顾晚居然这么冷硬很辣。
从此以后,没有人敢再当面说顾晚。
但是背后说不说,顾晚也不知道,也不想去管。
只是听说苏菲爬了操场之后,就请了一周的病假。
“卧槽,顾晚你牛逼啊,一去学校就搞了这么大的事情,真是可惜,我居然没有亲眼看见。”
晚上,顾晚跟苏卿打电话的时候,把苏菲的事情说了说,苏卿当场就跳了起来。
“你简直太棒了,还以为你出去要被欺负,谁知道你站起来了。”
“跟厉寒锡在一起这么久,居然跟他有点像了。”
苏卿突然又提起来厉寒锡。
顾晚顿了顿,嘴角的弧度下沉。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是却一下没有发出声。
苏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嘿嘿笑了起来。
“那个苏菲会不会找你麻烦,要不要姐们过来给你帮忙,你知道的,我烦死我爸了,出国躲两天也好。”
“不用。”顾晚无奈的摇头,“卿卿,我没有那么好欺负的,再说了,还有师傅呢。”
苏卿当然知道云礼大师在国外的影响力,也没有太担心顾晚,只是跟她说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晚晚,之前那个金主你还记得吗?就是定制表白的金主。”
顾晚点头:“记得,怎么了?”
“他居然不来取画,也不让我们给他寄过去,只说有时间再说。”苏卿感叹,“真是个有钱的主,这么贵的画,说不着急就不着急,也不知道他定制到底为了什么。”
顾晚也好奇,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可能忙吧。”
这是他们能够想到唯一的理由。
苏卿笑了笑,不置可否:“可能吧。”
她总觉得,这个定制的金主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