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锡神色幽幽沉沉。
都是在公立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他只看顾晚的反应,就能推断出她肯定是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眼眸陡然变得锐利。
“去医院。”
他缓慢却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人,正想着要走却突然听到顾晚意识模糊地低喃:“季宴,季宴……”
厉寒锡半边身子都僵住。
数息。
又好像过了好久好久。
久到余光位置,季宴都隐约间像是察觉到什么朝着这边走过来了,厉寒锡终于幽幽抬眼看向负责人。
“这里,有休息室吗?”
负责人:“啊?”
负责人:“有的,有的。”
……
头痛欲裂。
恍惚间感觉自己就像是乘坐在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狂风骤雨一波又一波朝着她猛撞,她能做的却也只是紧紧地抓住了扁舟,避免自己被甩飞。
可是好痛。
风浪砸在身上,像是珍惜的亲吻,又像是在暴戾地啃噬。
可她却连挣扎反抗的力道都没有。
只能一切都由着风浪。
……
头痛欲裂。
意识慢慢恢复清醒的时候,顾晚却感觉到的并不仅仅是头疼,还有四肢百骸也带着好像被拆架了的疼痛酸胀感,特别是小腹——顾晚艰难地挪着坐起来,下身传来的异常肿胀让她面色一僵。
掀开被子——
她瞬间脸都跟着白了。
再忐忑不安地掀开旁边鼓鼓囊囊的被子——
她瞬间脸都跟着黑了。
求问。
两年后和失忆了的前任重新滚了床单怎么办?
急。
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