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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现在对上慕容夫人温柔清明的眼神,顾晚突然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但看到慕容夫人轻轻点头后,顾晚心底却突然有股莫名的失落感轻轻地落了地。
原来是妈妈发的。
并不是那个人。
……
原来折磨她近一周的问题答案,并不是那个人。
……
“妈妈你给我发那封邮件干嘛?我并不准备参加华国举办的全国美展。”
慕容夫人摇头解释说:“不是华国举办,c国也有份,两国联合举办的,竞赛中也会有全球各国的画师都踊跃参与。”
哦。
原来是这样。
但顾晚依旧是兴致缺缺。
“如果是之前我没有工作的话,我肯定会积极参与这种竞赛活动,但是我现在杂务缠身,抽不出时间来……”
“是真的杂务缠身,抽不出时间,还是你不想参加?”慕容夫人温柔地轻声问她,“你还是忌讳着那个地方不想回去吗?”
“……”
顾晚就跟着沉默了下来。
她该怎么说。
说是就像是在自我逃避。
说不是却又在撒谎。
辩无可辩。
顾晚垂了垂眼略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转移话题问:“妈妈难道你希望我回去吗?”
“妈妈只是不希望看到宝宝你这么自我折磨。”
慕容夫人伸手轻轻地抚摸过顾晚的头疼,满眼心疼。
“这两年来虽然你从未主动提及起过去,虽然你看似一直咬牙往前走,可是妈妈却注意到,过去的蚊子却总是能追到你咬得你满身是包。妈妈真的,真的很心疼你。”
慕容夫人的这番话的确是发自肺腑的,知女莫如母,她是真的眼睁睁地看着顾晚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又如何看似前进却又一直都在故步自封。
顾晚一直以来都没有彻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