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确实心软耳朵根子也软,但这并不代表她真的好拿捏且没有脾气。
说了这话后,顾晚直视着云婉娩难以置信的表情,冷漠地补充说:
“总之我的态度就摆在这里了,剩下的所有事宜都交给我的律师。云小姐,好自为之。”
顾晚对着警察稍微点头,然后配合地上交了自己的血液检查报告,随后惊诧地发现自己原本用过的香槟酒杯竟然也被当做证据密封放在了旁边。
应该是厉寒锡带过来的。
厉寒锡的速度很快。
这也保留着。
顾晚对着厉寒锡礼貌却也生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全程强迫自己忽略掉厉寒锡幽深沉沉眼眸里的晦暗复杂情绪。
但还没来得及走出警察局的大门呢,她却就被云婉娩给叫住了。
“顾晚小姐。”
顾晚不耐烦地轻啧了声,回头静静轻轻地看向她,等她先开口说话。
如果是还想替陈姐求情,那就实在没必要了。
自己刚刚的态度已经给出来了。
云婉娩不至于自取其辱。
“顾晚小姐,我听说昨晚你和厉总应该是在一场欢迎宴会上中的招,而在那场宴会上,你是作为季宴的女伴而出席的。”
顾晚微不可察地扬眉:“所以你也要像陈姐那样,来者不善地询问我现在跟季宴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云婉娩面色稍白地沉默。
她没说话。
但倔犟抿起来的嘴唇却还是暴露出了她的态度。
“……”
真是无趣啊。
顾晚无语轻笑,神色冷漠:“我先前觉得季宴错过了你应该算是他的损失,可现在却由衷地替他感觉到开心,因为他摆脱了你。你的脑回路和思绪真的过于轻奇,甚至堪称是有几分狠毒了。”
云婉娩咬牙像是有些难堪:“我也没做什么,顾晚小姐何必要把话说的这么狠绝?”
“如果在此之前,我确实不觉得陈姐所做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毕竟你跟她都是单独的个体,可现在我却忍不住地觉得陈姐所做的种种事情,难道其中真的没有你明里暗里的授意或暗示吗?”
云婉娩眼底快速地闪烁过几分惊慌失措,甚至捏着包包的手指都跟着用力到连骨节都泛了白。
“我……我不明白。”
行。
嘴硬到底是吧。
顾晚也没有把话说太透:“那我就真当这件事情你不知情吧,真当你是正常的出差才会恰巧地避过这两天不在京市。但是——”
“虽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件事情现在有了厉寒锡的插手介入,事态严重,警方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我目前也只能由衷地希望这件事情真的跟云小姐没有关系吧,否则云家的股价就可能要跌了。”
“……”
嘶。
云婉娩也有了短暂的懊恼情绪。
显然她没想到这件事里竟然还能卷进来厉寒锡。
厉寒锡——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