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上厉寒锡这样小心的表情她又有些隐隐的心虚,毕竟这件事情跟厉寒锡关系也不算大,放厉寒锡进来的是她,跟厉寒锡荒唐混乱的一夜也是她先开的头——
厉寒锡没有强迫她什么。
啧。
顾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找不到厉寒锡的错处但是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厉寒锡,只让她自己提心吊胆——
顾晚上下打量着厉寒锡,在厉寒锡有些疑惑甚至都觉得有些反毛了的时候,才冷哼着转身来到洗手台开始擦拭衣服,还没擦两下却被厉寒锡伸手将衣服给拿走了。
顾晚憋着一肚子火气瞪他,刚想跟他吵架就听他说:
“我来。”
顾晚:“……”
蓄势待发的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
顾晚悻悻地收势,行吧,她则找了个舒坦点的姿势歇着,后腰还尚有些酸涩——厉寒锡这人好像禁欲几百年了似的,昨晚那架势像是恨不得将她给生生做死在床上似的。
越想越气。
抬脚就想去踢他。
厉寒锡刚好回头看她想说什么,就看到了她抬起来的腿,短暂地愣了愣。
“你这是……”
顾晚悻悻地搁下了自己的腿。
“没什么。”
说完又有些不甘心地恶狠狠瞪他,压低声音质问他:“昨晚为什么那么用力,你是几百年没开过荤还是想着干脆把我给弄死在床上,我跟你说这种事要是再有下次的话……”
“昨晚很疼吗?”厉寒锡听着顾晚的骂骂咧咧,突然很认真地抬眼看她问到。
呃?
顾晚眼底有那么稍纵即逝的心虚情绪一闪而过。
“也不是疼,就是吧……”
厉寒锡举一反三地得出结论:“所以昨天你很爽的。”
顾晚:“……”
瞬间就又面红耳赤起来。
她骂骂咧咧。
“擦拭衣服,好好给我擦拭!”
“哦。”
“反正我说昨天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下次我让你停你就得停知道吗?”
厉寒锡表情有些茫然懵懂的委屈天真感,简直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