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捉鳖行动,一切准备就绪。”看着洮南城传回来的情报,何天赐忍不住笑了出来。
“要我说这回,巴瑞德他们这一对大王八父子是插翅也难逃了。”傻狍子跟在一旁应和着。
“放着好rì子不过非要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何天赐不客气了,他盛福王爷在洮南作威作福、巴瑞德将警察局搞得乌烟瘴气的这我都能忍受,就跟随陶克陶叛国这一条,他必死无疑。”
相比较洮南、兴安、索伦山等地,通辽作为何天赐的大本营,对通辽有绝对的掌控权,另外通辽过去是白音达赉和牙什的地盘,陶克陶的势力范围一直在北面,所以才会更加依靠俄国人。
陶克陶建立情报站后,血狐狸多次给何天赐发报,检举巴瑞德父子在洮南的恶行,何天赐对于巴瑞德在警察局收受贿赂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当时初定洮南,又发生了刘达子、汤二虎败坏军纪,强jiān了蒙古公主的事情,让第十一镇在洮南城不受待见,这才启用了巴瑞德,再有就是初定东蒙也需要人手维持治安,白瑞德是个不错的选择。
何天赐也想动手解决巴瑞德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只是一直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这次倒是给自己提供了这样的一个机会,**问题必须解决,虽然东蒙相比较奉天等地并不是很富裕,但这里毕竟是自己的第一块地盘,自己的,所以巴瑞德这次就只能充当贪污典型,严肃处理。
将傻狍子和张志明吩咐下去分后,何天赐就准备继续吃火锅,进入冬天后,整个草原上能吃的蔬菜也是越来越少,不过好在何天赐是个以肉食性为主的人,草原上这些王爷给何天赐逢年过节送的牛羊肉也是不少,这倒是满足了何天赐这个肉食主义者的食肉欲望。
送走了傻狍子张志明二人后,何天赐却没有了食欲,满脑子装的都是陶克陶的消息,巴瑞德已经是瓮中之鳖,何天赐并不担心洮南会出现动乱,只是陶克陶如果不是,他永远是草原上最大的祸患,茫茫草原中一匹杀人不吐骨头的狼,只要陶克陶不死,他陶老爷的名号就是草原义军的一杆大旗,就是这些反贼的主心骨,陶克陶跟俄国人又有勾结,对于何天赐来说他就是叛国者,他必须死。
放下手中的筷子后,何天赐起身望向通辽城的西面,与东面丰茂不同,西面是茫茫的戈壁,一阵风沙过后,西边开始模糊,何天赐随手关上窗户,心里暗暗道:“草原上的局势何尝不像这通辽城一样,一面是柳暗花明,一面是山重水复滚滚黄尘。”
“巴瑞德、陶克陶、老毛子、小鬼子。这出戏还真是不好唱。”何天赐将窗帘拉上,打开窗子边的美国台灯,由于通辽城的电流并不是很稳定,台灯发出子啦子啦的声音后,终于发出微弱的亮光。
翻开桌子上面的《三国演义》唱道:“浑身是胆雄赳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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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草原上复杂动荡的局势相比,列车上高傲带领几人的行动已经有了眉目。
血狐狸制定好计划,几人便假装喝酒,跟俄国人买酒,俄国人的车上倒是有贩卖的,只是一般去俄国的都是一些苦劳力,去修铁路的,哪有钱买酒,也就是这贵族才会买点小酒喝。
几个人装作喝酒喝多,跟俄国人买了十来瓶伏特加,然后又装作喝多早早睡下了,那些俄国人讥笑中国人不能喝酒。到了半夜,高二等人站起来陆陆续续走到火车厕所那边,打开窗子,每个人怀里都揣着两瓶伏特加,通过厕所的窗子爬了出去。高傲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经过了简单的易容,化装成了一名中俄混血儿,穿起了俄国人的粗布西装爬了出来。
也幸好这个年代火车速度不快,几个人都是体格健壮之辈,爬出火车之后沿着车厢慢慢爬过去,生怕声音引得俄国人注意。不过这时候俄国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根本没注意头上的事情。在一处厕所,他们用绳子把乔堪英吊了下去。进入俄国人的贵宾车厢,乔英从怀里掏出伏特加,在身上撒了许多,装作喝醉酒的样子。
这贵宾车厢一共是五节,其中最前头一节是武装车厢,里面住着俄国护路队的士兵。原本应该是一个排三十个人,但是由于rì本人与俄国人战争后紧张的局势,在美国的协定下双方都削减了在铁路沿线的护路队士兵,削减后这一路段的护路士兵只有五个人。
乔英瞒跚着脚步终于找到陶克陶的车厢,在车厢中间,过道上两名俄国并抱着枪交谈,乔英不懂俄语,不过俄国人骂人话还是会一些,于是骂骂咧咧走了。
回到出发的地方爬上火车,与高傲等人说明情况,车厢内警备力量很多,只是警卫并不专业。现在大概是夜里两点多,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高傲说等不及那么多好条件了,行动。
数着车厢数,几个人来到陶克陶所在的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