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寂寥的的大厅里面,传来一阵冷笑,杨真的冷笑,戏谑之中蕴藏浓浓的不加掩饰的不屑。
“你……!”杨铸这会的心情是和杨艺刚刚是一样的,同样为杨真的不屑感到气愤。
“你什么你?四叔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的衣食住行用,全部都是由杨家一手包办的,所以你现在一身荣华锦绣,那么我爹,我娘,还有我呢?是这样吗?”
“我爹的药剂钱要用钱来换取,我娘的衣食住行用也要用钱来换取,我同样如此!而钱财所出处,仅仅只是仗着我父亲之前手下产业的一处杨家酒楼而已!我不立碑无敌以搏众彩,我不打猎以谋生机,何来钱财,况且这般情形之下,大伯杨雄亲赴杨家酒楼前,拍碎石碑,使我屈辱于人前,欲断我生计所倚,怎么未曾见杨家有丝毫言语,至于借钱之说,实属添油加醋之举,谁人所言愚蠢透顶,不做贬低!”杨真心中憋气,圣人尚且吃食,何况寻常人乎?
这一番话,将杨家所有的人其实都骂上了,尽皆动怒。
“混账!你说杨家未曾帮你一分,那么你母亲一直都是居住在杨家之中,你父亲的药剂皆是由杨家药师所配,这难道还不算帮助?”杨雄怒道。
“狗屁的帮助!杨家虽为大家戮力之下所得来的结果,然则你们不过是占了些许时间优势而已,况且,在我父之前杨家于玄心城间不过三流家族而已,而我父横空出世之后,却为杨家打下了大半江山,位列玄心城官方之下第一家族,我母居住杨府,天经地义,我父使用杨家药师的药剂亦是天经地义!如若真个分家的话,你们又能够占得几成利益?而今在这里大言不惭,良心在哪里,智商又有何表彰,与贩夫走卒何异?”
“混账,你大逆不道,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杨雄气的须发皆张,这会目中凶光凛凛,竟是真有打死杨真之心,杨真心中一凛,如今他实力骤降,不然还有一搏之力,但是如今绝难是杨雄敌手。
换了平日,杨真当不会如此刺激杨雄,予杨雄有对付他的口舌,然而今日杨家众人之言语,实在是令杨真忍无可忍,这才针锋相对,造成如今情景。
眼见,此刻情势紧迫,杨真也是内劲暗运,纵然不敌,也要鱼死网破才是。
局面危急,战端欲启,然则就在此时,上首杨云溪于此刻却是悠悠一叹,“唉,都住手吧!”
“嗯?父亲,这小畜生说出此等忤逆之言,可想而知他日必定会成为杨家的耻辱,不弱今日就杀了,一绝后患!”
说穿了,杨雄是忌惮的杨真的,倒不是忌惮杨真的实力,而是忌惮生怕杨真真的找来了灵丹,使得杨涛恢复过来,那样的话,他今时今日所得到的一切,都极有可能会化为乌有。
因此,杨雄其实一直都在找借口找理由杀了杨真,只是一直以来,杨雄发觉,杨真不是突然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是又变强了,让他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的落空,但
是今天对杨雄来说却是一个好机会,一个能够击杀杨真的好机会。
可是偏偏就在杨雄要出手的时候,杨云溪竟然阻止了他,这让杨雄不可思议。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言!“杨云溪眉头微微一皱,微微略显清瘦的面庞上显露一抹威严,杨雄见状,暗暗叹了口气。
杨真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已不可否定的认为,这是对他来说最好的局面,若是不然今日真有可能要遭,怪只怪他的修为降落的不是时候,不然还有自保之力,断然不会像现在这般掣肘。
“真儿,你不理解爷爷啊!”杨云溪朝着杨真,微微一叹,略显苍老的容颜上泛起一抹忧愁:“你道我不想救你父亲吗?可是你又岂会知道,想要救你父亲杨家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那代价足以使杨家元气大伤,甚至一蹶不振!”
“你父亲当年受伤极多,这一次次战斗所累积下来的暗伤,非灵丹不可救治,可是你又岂会知道,一颗灵丹的价格价值千万圣灵币,这对杨家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一旦拿出了这笔钱来,诺大的杨家顷刻之间就会陷入瘫痪!杨家底子薄,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觉得,杨家主你说的这些都是借口,我父亲乃是改命境强者,一尊改名境强者对一个家族的价值难道会比千万圣灵币差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即便获得灵丹,你父亲的性命可以保住,但是你父亲那一身的修为也将付诸流水!”
“可是他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不提别的理由,单是这一条难道还不够吗?”
对杨云溪的所谓苦衷杨真不屑一顾,杨家本就有杨涛的赫赫努力存在,才有今日的局面,千万圣灵币,杨涛绝对值。
“我们是一个家族,而不是一个个体,我要想的更多!”
“可是我不需要想那么多,他是我父亲,我爹,我只需要可以救他就行!别的,我全然不在乎!”杨真吼道。
“你太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