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候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招惹老岳父不高兴,而且他也知道老岳父这么做呢,那是为自己好,所以在这个时候也是非常果断的说:“岳父你放心吧,现在我也看开了,无所谓了,对不对?只要我自己活得高兴就好。
有钱呢我就搞点东西收藏一下,没钱了就找办法挣钱去,凭我的手艺挣钱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反正就那么一回事儿呗。
现在我也看开了,善我者为善恶我者为恶,没有这点想法的话,我也不可能从那个风雨中过来。不过说实在的,我感觉到呢,风雨确实是过去的,上面应该有改变的风声了。”
老岳父摇摇头说:“这个不好说,上面的事情谁能够懂呀?还是走了比较好,万一有人在找我们算账呢,我这把老骨头,那可是经不起折腾了。
你呢,在行里面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你跟着我去找老赵吧,老赵这家伙呢,他的帖子得还给他,然后呢,还得问问他这个帖子到底是交上去还是他带走。
反正听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个时候呢,上面已经定好了老赵他们,那我们就不和老赵一起走了,老赵这家伙我估计大概率的是不会去赌城的,因为他对那个地方是比较讨厌的,看看情况再说吧,最好是劝说他和我们一起走。
如果他不和我们一起走的话,那只能够分道扬镳了。破烂候本来是不想掺和这个事情的,但是这个时候呢,老岳父都那么说了,他也不好意思不听。
还有就是说这个老赵呢,确实是赌董圈子里面的大佬,非常有本事的一个人,如果不是性格有点赌怪的话,那肯定能够混得风生水起的,见见这样的人,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所以这个是活动的破烂候和老岳父一起找到了老赵,其实老赵和他岳父基本上就是错对门的那种情况。两栋筒子楼是错对门的,都是住在2层,所以呢,走路也就没两分钟就到了老赵家了。
老赵一个70多岁看上去就非常倔强的老头,一身洗的发白的蓝布棉衣穿的是非常的朴素,但是精神上看上去是比较倔强的一个老家伙。
他听完这些情况以后,倒也是不感觉到什么意外慢条斯理的说:“那个何主任真的是确实活得比较通透呀,居然能够看明白其中的关键,我也不瞒你们,确实这东西呢是被人泄露出去的,估计有人已经盯上这个帖子了不然的话我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把这个帖子给卖出去。
这帖子肯定是真的没问题,是我亲自办的这个事情,到现在。那帮东洋人呢,还认为自己的帖子是真的呢。”
破烂候这个时候很好奇的说:“赵老爷子,那你说那帮人他也不是傻子呀,说实在的,在鉴定赌董方面那帮家伙确实有些人呢,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难道人家就真的看不出来吗?”
老赵非常轻蔑的说:“有什么本事啊,确实那帮人呢,也是学了点皮毛而已。这帮人唯一的好处就是认学自己,没本事呢,就好好的学我们的本事。
咱们国内很多鉴定赌董的本事呢,倒是被那帮家伙给学去了,结果咱们国内这帮年轻人呢,就比如说你这一代根本就没几个人愿意学这本吃药,但是我亲自动手请我师兄来做的这个本子帖子,那不可能是东阳人能够看得出来的,别说是东南人,就在咱们国内能够看出来那个帖子是赝品的,也是一只手能够查得出来的。
我师兄可是用和这个帖子相同的纸,相同的赌墨,而且印张氏么的那都是依照原来的印章高仿出来的印泥都是用同一个时代的印泥历代的印泥只要是我们能找到的,都是用相同时代的印泥。
可以说是分毫不差。其实呢,那个帖子如果我说不出来的话,大家根本就不会认为那是赝品,在咱们国内能够鉴定出来那东西是赝品的,我刚才已经说了,一只手就能够查得出来。
只有非常熟悉,我是胸的手法的人才知道那东西肯定是赝品的,不然的话就算他们用仪器去鉴定,也鉴定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因为笔墨纸张利贷的运营什么的,那都是我们费尽心思找的相同年代的东西。
所以他们怎么鉴定出来的东西是赝品呢?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我们国内那些人凭借经验,凭借对我师兄的熟悉,才有可能鉴定出来的东西是赝品的。
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我师兄呢,肯定是在那东西上留了暗记了,但是这事情我师兄不说出来,其他的人很难查清楚那个暗器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但是只要是认出来那个暗器的话,肯定就会知道那是我师兄做的赝品而已。
所以我这件东西肯定是真的呀。不可能,说是我把老祖宗的东西给卖掉了。
真的那样的话,那我死了也无颜见列祖列宗的。
行啊,那何主任呢,说的倒是有一点没有错,既然上面都知道了,我就不该痴心妄想把这东西给卖出去,捐掉的话多少能留个香火情缘上面的话也会记得我的好的,这可是书圣王羲之的宝贝,确实是国宝中的国宝。
王侯将相贩夫走卒,有几个不稀罕这种宝贝的呀,就算是在紫禁城里面能够和这个帖子并列的书画作品也是屈指可数的。
算了,既然何主任都说的那么通透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呢,就把这东西给捐献了。就你说的去赌城这个事情,行,那我也是答应跟着你们一起去了,多少钱你们说个数,咱们呢不差钱,现在呢,我活的就剩下钱了。
希望我把帖子给交上去,以后有关部门看在帖子的份上呢,对我们这次行动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太过阻拦了,不然的话我们想要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
面对老赵的这样的一番话,老岳父呢也是非常的意外呀,他震惊的看了一眼老赵,说:“老伙计你可算是想开了呀,我记得你对赌博是非常的愤恨的,好像你是兄弟里面有两个都毁在了赌博上面,所以你对于赌博这个事情呢,10分的有意见,我以为你不同意去赌城呢。
其实我觉得呢,去赌城那是最好的,就琉璃厂那个敲小鼓的那个姓张的家伙,他现在就在香江,只要是我们能够到了赌城,能够通过合法的手段去香江的话让老张去接我们,那么我们在路上的安全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