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听起来自然很奇葩,中国那么漫长的陆地边界怎么可能是个岛国呢?
但只看贸易的话,确实如此。
因为2019年的贸易额中,我国的贸易绝大部分都是海港贸易。
经过陆地边境的贸易占比,比英国人的还小!
要知道,英国所谓的陆地边境,只有北爱尔兰与爱尔兰那一小段啊!
那还是英国人脱欧前的,如果是脱欧以后,中国的陆贸比例就更比不过英国了。
也就是说,未来的我国将严重依赖海洋贸易,我国的国家利益与大海深切相关,
但在这个年代,根本没有中国人意识到这一点。
哪怕是林则徐,也只晓得要加强海防,也根本没有想过走向深蓝这回事。
朱富贵印象里,也只有伪清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有一艘叫做耆英号的中国硬帆平底海船被英国人连同中国水手一块买了去,完成了从广州航行至伦敦的壮举。
不过在维多利亚女王参观之后,那艘船已经被拆了,水手也不知去向。
船只构造什么的,朱富贵手里有的是图纸,甚至咬咬牙买个顶配的高级航模来拆也不是不行,关键是连水手都莫得,这就很蛋疼。
华工里面最懂开船的郑保国也就是个渔老大而已,把船从广州开到千里长沙就不错了。
让他横穿太平洋,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就在朱富贵苦思冥想如何破局的时候,忽然码头方向响起了尖锐的哨声。
“怎么回事!”
朱富贵连忙拿起对讲机,与驻守码头的郑保国联络,“是西雅图的白匪来进攻了吗?”
“报告万岁,似乎不是西雅图的船,从船只驶来的方向,似乎是从外海而来!”
“外海?”
听着对讲机中的汇报,朱富贵皱起眉头。
因为被安吉利斯港压制,加上西雅图本身有港口,相对内陷的布雷佩顿并不繁荣,一年都没有几艘船到港,只是作为向极西淘金者落脚中转之地。
怎么偏偏自己刚把它打下来就来船了呢?
朱富贵暗道晦气,难道是把布雷佩顿更名为新津的缘故?
“对方悬挂哪国国旗?”朱富贵准备确认了船籍再做打算。
“悬挂有花旗国的星条花旗……”
“果然是美国佬的船!”朱富贵皱起了眉头。
“万岁,除了星条旗,还有一面很奇怪的旗帜……”
“是什么?”
“好像是一个金色的大圆圈,圆管里面有三个大屁股……是三屁股旗?”
郑保国不太确信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