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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与不懂呢?
都是这么大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可能会不懂?
左楠秋没有说懂,也没有说不懂,径直是再再又地红起来了一张脸庞。
转眼之间,位置调换。
左楠秋随着池天苇的那一副架势重新地猖狂了起来,顾及了又顾及她们两个人所处在的那一个环境,死死地绷着红唇,咬着牙齿,抓着被子。
或者是,狠狠地搂着她、咬着她。
忍来忍去的,还忍了再忍的。
忍着忍着,左楠秋并没有一直地忍得下去。
不仅仅是小声地呼喊了起来,还小声地对池天苇连连不停的说了起来:“我…,我好爱你,快。”
第二天,旭日东升。
升着升着,升出来了一派暖洋洋的感觉。
伴着,那一派暖洋洋的感觉。
左楠秋睁了又睁地睁开了,自己的那一双眼睛。
就只见,池天苇也又是那样,正在一边怀抱着她的那一副身子,一边冲着她笑了又笑的。
那一个人的那一副笑容,还又绽放了又绽放。
左楠秋微微地清了一清嗓子,仍旧是沙哑着一副嗓音,也仍旧是似娇似羞地问出来了一句:“池天苇,外面是不是终于出太阳了?”
“是的。”
是的?
“你几点醒来的?”
“七点左右。”
“现在几点了?”
“九点多。”
九点多了?
问完那一个个的问题,听完那一个个的回答。
左楠秋似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样地想了一想,想完便任池天苇也还是那么样地怀抱着她自己。
接着,什么都不再问了,不再说了,更还又闭上了她自己的那一双眼睛。
彷如,更更接着睡起了觉来。
上午,十一点钟左右。
池天苇先是轻轻地伸出来了一只手,再是轻轻地推了一推,一直地窝在、睡在自己身前与怀中的那一个左楠秋。
推完,也再是轻轻地对她说道:“我们起来吧?”
“我不想要起来。”
不想要起来?
霎时,池天苇继续轻轻地又说道:“等你起来完了之后,我们再一起地做上一顿、吃上一顿烧烤。
做完了,吃完了烧烤,我教你去怎么样的开车。
然后,我们便回家去吧。
你要是喜欢这样,我以后每一个星期,赶在你休息的时候,我都带着你出来玩上一玩。”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