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你出生的地方,是你的家乡。
我跟着你过来居住在这里,我们生活的节奏可以过得很慢很慢,养老的节奏也可以过得很悠闲很悠闲。
天空很蓝,白天很白,风景很美。
尤其是这大海,总给人一种心境祥和、辽阔深远的感觉。
你说呢?左楠秋。”
说什么?
说养老?说大海?
左楠秋转了一转身子,侧了一侧视线,侧看着池天苇回道:“只要是能够与你真真正正的生活在一起,我真的是什么也都无所谓的。
无所谓到,无论身在哪里生活,身在哪里工作,又无论身在哪里养老。
我们想要长相厮守,共度余生,你要为我付出,我也要为你付出的。
特别是,钱多了很好,钱少了也不错。
钱多钱少,不也都是生活的一种真实写照吗?
饿不死,也不就行了么?”
这个左楠秋,这境界就这么样的高嘛?
随即,池天苇也转了一转身子与视线,并也侧看着左楠秋。
看得同时,先是冲着她笑了一笑,再是冲着她笑眯眯地说道:“我听完你的这一番话,我的心中突然产生出来了一个有点不太好的想法。
可我如果不是顾忌着,我们两个人一会儿有可能会被你的爸爸妈妈,和你的弟弟那三个人给看到。
我一定会当场抱着你,吻死你。”
……
这人,这不是又想要让人害羞了么?
左楠秋就是害羞了害羞,害羞过后,接着便说:“你又这样,池天苇。”
“我这样,你不开心吗?”
“开心。”
晚上的八点多钟,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走过去了,看过去了,一个小时多一点点的时间。
赶在晚上的九点钟之前,终是慢慢悠悠地走回到了家里。
那走回去的一路之上,池天苇的那一副表现还算是比较正经的,既没有牵上一牵左楠秋的那一双手,也没有吻上一吻左楠秋的那一张红唇。
就似她自己所说得那样,她在顾忌着左楠秋的家人。
回去之后,左楠秋的妈妈已经在厨房里面做好了晚饭。
吃完晚饭,左楠秋和池天苇那两个人,陪着自己的爸爸妈妈那两个人,靠坐在餐桌跟前,很是融洽与亲热地聊了一会儿天。
聊得主要话题呢,还是大家下午在大海里面钓鱼与捕鱼之时,所发生出来的那些趣事罢了。
聊天聊到了,晚上的十点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