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跪坐在她的身旁,一边低着头、垂着眼,看了又看自己的那一只手。
看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看着她傻傻地、愣愣地问道:“怎么办?我好像是把你给…,给那什么了。”
那什么了呢?
那都已经那什么了,那还能够怎么办呢?
左楠秋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只手,擦了一擦自己的那一双眼眶。
擦完眼眶,淡淡地回看着池天苇回道:“还能够怎么办?就只有这样吧。
你别再看下去了,好吗?
我…,我不怪你。”
“好吧。”
那一声好吧,说完之后。
池天苇重新地一手搂上去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重新地放回到了原来的那一个地方。
并重新地冲着她发狠了起来,发疯了起来。
第五天的下午,左楠秋睡醒过后。
很是难得地见到了,池天苇还在睡着的那一副模样。
见了,一眼又一眼。
左楠秋轻之又轻地离开了池天苇的那一副怀抱,从床上走到了床下,走进去了洗手间的里面。
先是洗上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再是洗了一洗了自己的那一件件小衣服。
洗完过后,走出去了洗手间。
只见,人家池天苇已经也醒了过来。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给吵醒了?”
“差不多吧。”
池天苇说完那一句话,等到左楠秋躺回到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
立刻、即刻,直如是一点也不心疼她,更一点也不客气地冲着她,再一次地发狠了起来,发疯了起来。
那一次的发狠过后,发疯过后。
左楠秋缓了不知道多久,缓好了自己的那一副呼吸。
缓到最后,一边回抱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腰身,一边对她嘀嘀咕咕地说道:“我就快要走了,你带着我出去走走看看,也出去走走玩玩好吗?
等到以后,我跟别人说起我来过这里的时候,我也好说得具体一些。
特别是,我的那一位女同事。”
“行,我明天就带着你出去玩。”
“嗯。”
说是出去玩,池天苇就只是带着左楠秋出去玩了一天,还就只是玩了那么一个、两个小地方而已。
玩到傍晚的时候,回去酒店的路上。
池天苇与左楠秋一边一起地乘坐着一辆公交车,一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那一双腿面上方,再一边一双手搂着她的那一副腰窝。
为什么?因为公交车上面没有多余的座位。
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