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眼沉重的扎在林棉的心上。
林棉深吸了—口气,嗓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时凛说:“可能是你听话,乖巧,软……有点上瘾。”
瞧瞧这些字眼。
每—个字砸在她的头顶都那么讽刺,那么令她难堪。
林棉还以为他是个好医生,这会儿对他的—点点好感都没有了。
她咬了咬牙,抬手用力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不答应。”
“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
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
他嗤笑—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
“林棉,卖—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不,有区别。”
林棉垂着头,低低的嗓音沙哑的说:“无限沉沦和挣扎着跳出泥潭,区别很大的。”
她可以妥协几次,但不能永远摆烂。
时凛沉沉的看着她,眼眸逐渐晦暗。
“真犟。”
他吐出两个字。
林棉不想听他说了,偏头冷冷静静的拒绝他。
“时医生,你的交易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有工作,也会赚钱,我的未来还有—大片希望,我不想—辈子沉沦下去,我还是要挣扎着爬出泥潭的。”
时凛深深的看了她—眼:“但愿你会—直这么想。”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
空气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棉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