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薇有些好笑地看着我说:“又不是我给你转正的。”我知道她一向对应轻书崇拜得不行,于是
我一本正经地道:“我最爱应少了。”
伴随着说话的过程,我听见咔哒地开门声,回过头去,然后,我傻了。应轻书保持着开门的姿势
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见了我刚才的话,心虚地觉得他的脸有丝微红。
应轻书没有说话,也没过多的停留,他好像落了东西在办公室所以很快进去又出去了。
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我有些怔忪,我想他肯定是没听见,否则以他那种臭屁得紧的个性,一定会
一记寒冰眼刀射死我。所以就放心地拉着昕薇吃饭去了。
下午,刚吃完饭,零川就给我打电话,叫我直接到一品楼等他们,说是他们在那边吃饭然后直接
去见客户。
我收拾好东西急急忙忙去了之后,他们好像还没下来,我想我这半途来的也不好意思跑上去,所
以就乖乖地站在楼下等着。
7月的天本就热得人心慌,加上之前跑了一阵,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我一手扇着风,一
手理着跑得有些褶皱的衣裙。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咱们的丁桑年,丁小姐吗?”听到这熟悉而刻薄的的女声,我抬起头
来。
然后,我觉得之前因热而变红的脸,有些微微地发白,拳头不直觉地握得咯咯作响。我转身想往
一品楼走去,却被人拉住,我想也没想甩开那只手,回过身。
“汪逾期,你到底要怎样?”声音不自觉地高了八度。
“哟,这么久没见,脾气越来越坏了,还真是没礼貌啊,你说是不是,允知。”
我觉得自己牙咬得很紧,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桑年,最近还好吗?”轻轻润润地男人声音却让我生生打了个寒颤。我再次对上他的脸,还是
干干净净地,仍旧同以往那样架着一副金框的眼睛。人模狗样,我心想,努力克制住心里的厌
恶,以一种平平静静地姿态看着他。我张了张嘴……但是话却堵在嗓子眼出来,
“很好!”
我惊讶地回头,这两个字是我想说的,却不是从我嘴里出来的。侧过身,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应
轻书站到了我身后。
他一只手很随意地搭在我的肩上,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眼神看着我。
“热了吧?”
我有些迟钝地张着嘴,点点头。他那张很少有表情的脸,居然很难得地露出一丝宠溺:
“我都说叫临川来接你了。”
我接着点了点头,他则更为亲昵地摸了摸我头,然后,我僵住了。
下一刻,他的声音又变得冰冷,他说:“林先生,你们对桑年说了什么,我记得最近投资部正在
谈你们其高融资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