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脊很宽,人很高,她即使穿着高跟鞋也只到他肩膀。
他和别人不同,光是背影就给人一种安全感,让人心安。可等他转过身,又是另一种感觉,让人害怕,让人无所遁形。在他面前,仿佛所有人都得低头,都得臣服。
姜晚棠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将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倒干净。
目光却又止不住被前面男人的身影吸引,就连身旁的保镖注视着她,她也没注意。
薄肆步子迈得大,姜晚棠很快就落后了一大段,跟不上。
急得她只能加快脚步。
保镖顿时心生不悦,“小姐,你何必纡尊降贵?让他等着!”
“与笙……”姜晚棠摇了摇头,“我岂能让五爷等我?你忘了我很多事还得靠他?”
林与笙默然,低垂着头扶着姜晚棠不再说话。
两人很快到了薄肆车前,薄肆已经在车上等着。
姜晚棠抿了抿唇,坐到了后面和薄肆并排一起。
林与笙自觉得坐到副驾驶。
车子启动。
沉默了一晚上的薄肆突然偏过头看向姜晚棠,目光从她受伤的额头移到缠了白色纱布的手上,“还痛不痛?”
姜晚棠心不规律的跳了一下,竟有些受宠若惊。
这些天和薄肆相处下来,她只觉他话很少,冷心冷情,脸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表情。
今天倒是例外,酒吧外的维护,现在的关心……
难道说他对自己……
姜晚棠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像一株含羞草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掩饰性的撩了撩头发,“不痛了。”
没有人不享受别人的爱慕,特别是这样优秀的人的爱慕。
可是——
姜晚棠抬眸看了眼前座,莫名心虚。
正在她左右摇摆纠结的时候,男人磁性悦耳的声音响起,“医生说是小伤,既然不痛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姜家那边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姜晚棠一怔,一时没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偏过头,对上薄肆毫无温度公事公办的眼神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封她的口?
为了桑田?
她还在想是不是,下一句就得到了印证,“我不希望这件事传到姜家人耳中听到桑田的名字,懂?”
果然是为了桑田。
她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