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薄肆的意图,她挣扎起来。
可男女力量悬殊巨大,无论怎么挣扎,人还是连同被子被男人箍进了怀里。
“手不想要了?!”使劲捶打他胸膛的手被薄肆握住,上面还缠着白色绷带,掌心染了粉红。
薄肆看着包扎得乱七八糟的纱布眉头一皱,“没去医院?”
桑田手挣开他的束缚,垂下眼睫不回答。
“怎么不去医院?”
“我没那么娇气!”
薄肆没错过她脸上的鄙夷和语气里的意气,哼了一声,“没听过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桑田抬头看他,“我哭你就能不逼我跟姜晚棠道歉?”
薄肆顿了一秒,“你可以试试!”
她才不试!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眼泪能博得同情,一次两次还行,多了只会让人烦闷、厌恶!变得廉价!
她才不要把她的珍珠随意抛洒!
“算了,小叔爱怎么罚就怎么罚。”桑田倔强得一秒都不肯低头。
本以为他会训她,却不料他只轻声道,“手还痛不痛?”
大手握住她受伤的小手,另一只手隔着纱布在她掌心摩挲。
男人声音温柔,模样缱绻,和平日里冷肃疏离的样子截然相反。
桑田心窝一软,整个人柔了起来,在他怀里没有吭声。
吻落在她额头,温热,缠绵。
她能感受到他是真的关心。
“我让医生过来给你重新包扎?”
薄肆松开抱着她的手去拿手机,被桑田按住,“萧筱都给我包好了,不用叫医生。”
“那明天换药时再重新包一下?”
“嗯。”
“以后开车小心点,心情不好就不要开车,我派个司机给你。”
吻落在发际线的伤口处,隔着头发,别样的酥麻。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男人手指轻轻的揉着。
桑田一怔,也不知道薄肆手里何时多出了一支药膏正给她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