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房梁上,萧应淮曲着一条腿坐姿懒散。
他肩膀上还站着一只鸟。
“月月说话了。”
萧应淮不耐的掀掀眼皮:“听到了。”
很明显,两人都听到了。
但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暂时性失聪。
在第三次没有抓到披风后,月白怒了。
还没等着她发火,远处突然急匆匆跑来一个宫人:“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站在不远处一直盯着月白看的月钰桦挪开目光。
“何事?”
那宫人收住喘息声,踮起脚在他耳边道:“殿下书房好像进贼了。”
月钰桦挑挑眉。也怪不得他惊讶。
多少年没听过「贼」这个字了。
他还以为「皇宫空空如也,贼走之前还得留下点东西」这种传言已经在贼圈传开了。
“知道了。”他微微颔首。
月白两手空空的走回来,指着不远处那棵树上挂着随风飘荡的某衣袍。
“哥哥,我待会让人给你弄下来。”
月钰桦:“嗯。”
他就那一件,不弄下来,明天穿什么?
“哥哥还有事儿,不能送你了,还记得自己寝宫怎么走吗?”
月白点头:“我记得。”
让宫人把宫灯递给她,月钰桦想了想,抬手摸了摸她毛乎乎的脑袋,转身离开了。
太子的身影消失后。
一人从天而降,手里拿着眼熟的披风,身姿轻盈的落到了月白面前。
月白赶紧扑了过去,被那人紧紧裹进了怀里去。
“嘶——冻死我了,这个季节昼夜温差真大。”
萧应淮垂眸看着自己身前鼓出来的那一大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