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事儿,队伍逐渐缩短,很快就轮到她了。
“身份令牌。”
守门的卫兵打量她一眼,在看到她后背没有翅膀后,眼神更加放肆。
月白低声道:“令牌丢了,我在冰纹裂谷里迷路了,好不容易逃出来。”
那卫兵挑眉:“没有身份令牌!?你是奸细吧!?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孤商雪地!”
他这一嚷嚷,大部分人都听到了。
另一个卫兵走过来:“什么?抓到奸细了?快押进去!”
月白甚至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这么被人绑起来带走了。
旁观的人像是习惯了一样,没有一个上来帮她,就像是——
在期待着什么发生一样,眼底压抑着深深的狂热。
月白被看的,全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系统都忍不住的骂道:【这里的人……都是变态吧,他们不会吃无翼人吧】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种族的人,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可惜要想回到悬浮城,必须要穿过这里。否则月白一刻都不会想在这里多待。
紧绷着神经,随时准备面对最灰暗恶心情况的月白被卫兵一路绑着手腕往前走着。
路上、半空中的翼族人们的目光接二连三的挪到了月白的身上,那种黏腻不适的眼神,让月白整个人都进入了警戒的状态中。
【灵魂之力还能用一次,但不可能一次性对付这么多人,啧……】
她敛下眼中情绪,心中有了新的打算。
正思考着,再次抬头时,她发觉周围的议论声小了下来。
那绑着她的卫兵在一座巨大并且难得没有建在半空中的建筑面前站定。
他扭头看向月白:“为什么蒙着脸?”
月白不假思索道:“脸上长着东西,会传染的。”
她作势伸手去摘脸上的布,那卫兵连连后退止住她:“别摘了。”
在医疗水平并不发达的古代,不管是哪族人都对「传染」这两个字十分忌讳甚至深恶痛绝。
“自己进去,我就不送了。”
他朝着门口那处指了指。
月白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庞大却华美的与翼族人建筑风格有些出入的房子。
【这是监狱!?】
你们孤商平时贪了不少钱吧,监狱都建成这样!?
“我自己进去吗?”
看着转身离开的卫兵,月白问道。
后者头也没回。月白:“……”
谁家监狱让犯人自己进去?自助式服务?
这放在整个大陆上,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这样想着,月白抬脚走了进去,她双手被绳子绑在一起,只能抬起两只手一起敲门。
还没等着敲第二下,面前的大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阴影笼罩住月白,她抬头看过去。
一个目测将近两米半的翼族人正低头看着她,这人眼睛上一条疤贯穿半边右脸,吊眼鹰钩鼻,翅膀的羽毛发着灰,看上去不像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