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画画,他可以啊!
俩人分开的时候,那夫人握了握柳如烟的手,“日后,我们俩可能还会见面的,如有必要,我会联系你的。”
柳如烟点点头,“那,我就先行离开了?夫人,多多保重!”
夫人想了想,“等等,我好像还有地方没有跟你说明白?”
夫人想了想又道,“对,我想起来了,就是你们的三夫人和五少爷那块儿,我的猜测是他们并不了解百谷子背后的阴谋,而被对方钻了空子给利用了,当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和猜测,具体如何,还需要九爷和大帅他们的调查和核实而定。在没有什么了,你先走吧!注意安全,保重,小七!”
目送柳如烟离开后,茶室的另一道暗门打开,出来的中年男子走到窗前和夫人并肩看着楼下刚出大门的柳如烟背影,“第一次,和儿媳妇面对面交流,如何?我说你这儿媳妇不错,怎么样?”
夫人微微弯着唇角道,“确实,不错呢!”
男人也笑着,唇边的法令纹增添了几份经历和成熟、内敛的男人味道!
男子略带着些许玩笑又似乎是羡慕的意思在,“看来还是你和那个人的眼光好啊!你们和罗捷尔订下娃娃亲的时候,那丫头似乎还没生出来吧!”
夫人依旧笑着,目光贪婪的看着已经上车离开的那抹汽车尾气道,“那有了,那时候都不知道捷儿生出来是个男娃还是女娃呢!大家一起的时候只是那么一说,后来,捷尔生下的果然是个女娃,但是,不是这丫头,你不记得了吗?那是罗捷尔和柳明山的第一个孩子,三天就夭折了。这丫头,他们定娃娃亲的时候,我早已经不在秦城了。”
男子收起笑容,抬手想给夫人一个安慰的拥抱,最终还是收回手,“不管是谁定的这亲,终归,你儿子娶了柳家的女儿,这不正合了你的意么!好了,今天不是伤感儿女情长的时候,我们也该走了。晚了,恐怕就出不了城了,如今,这秦城可是你儿子的天下啊!”
夫人叹了口气,“走吧!今天,谢谢你,武哥。”
霍长武拧了下眉心,“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以后啊!还是不要对我说谢谢了。容盈师妹,咱俩之间,你非要跟我分这么清,那我霍长武告诉你,你欠我的可不是一个谢谢就可以了事的。”
容盈笑着点头,“是,我知道,所以……”
“所以,什么都不用说了,如今,我们出了为这个国家和百姓做点我们自己能力范围内的,还能怎么样?”霍长武打断容盈的话道。
容盈低叹一口气,“好吧!我,以后不说便是。”
霍长武戴上礼貌和墨镜道,“如今,看似各处小太平了,其实,更大的危险还没有来临,眼下是黎明前的黑暗啊!继尧,还小,希望此次,他能够和你儿子面对面较量一番,日后,他们要是联手,这国家或许还有希望的。”
容盈抿了下唇道,“会的。你和他老子有过节,可是,我儿子,我还是相信他的,他不是个记仇的人,再说,他和继尧之间,完全跟你和杜荣喜之间的问题不同。”
霍长武脸色一沉,道,“当然,不一样了,我和 他老子是夺爱之仇。”
容盈咬了下唇,“师兄……我们说过,不提这个的?”
霍长武见容盈眼睛微红,便叹了口气道,“行了,以后不说就是,老子就他娘的不甘心~”
容盈阖了下眼道,“你,这样子,我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在江北待下去了。你这话让继尧听到了,他会恨死你和我的。”
容盈语落,看着霍长武道,“长武哥,你记住了,这就是命啊!我们都已经认命了大半辈子了,而你……也该去找继尧的母亲,好好认个错,把她接回来,你们一家子好好过日子。珍惜眼前人吧!”
霍长武耿着粗红的脖子道“我何错之有?”
容盈盯着霍长武看了许久,别开脸道看着秦城的某个大方,缓缓道,“不管当年,翡雁对你做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她都是因为爱你,睡没有年轻过?这么多年了,你觉得你在惩罚翡雁,可你又何曾放过你自己了?不管怎么说,她为你生了一个了不起的儿子。”
容盈说到此,停下来,转脸看着霍长武冷硬的侧脸,继续道,“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我并没觉得翡雁有什么错。倒是你,这牛角尖要钻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唉~”容盈叹气道,“师兄,今天,我把一直想说但又一直都没勇气说的话都说了吧!你和待翡雁这样子的态度,我,呆在江北真的很别扭。有时候……想着一走了之,可又担心,你大动干戈,搞得鸡飞狗跳,秦城这边也就瞒不住了……”
霍长武用一种悲痛的神情望着容就去找就盈,“月儿,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过几天就去找她,你别那么自责,好吗?”
容盈摇头,“不。你要打心底里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师兄你,真正对不起的人是翡雁和继尧啊!”
柳如烟回到竹园后就命人去找杜盛庭回来。
杜盛庭急急忙忙赶了回来,却在一楼没看到柳如烟,“夫人呢?”
薄荷说在楼上,夫人说了,少帅回来到楼上找她。
楼上柳如烟将见到的夫人简单说了一遍,遍那封信递给杜盛庭,待他看完,柳如烟问道,“你大概能猜到她是谁吗?”
杜盛庭蹙眉,“猜不到,在我的记忆和影响中,并不认识这么一个女人,但是,通过她信中所说的来判断,并不是敌人。”
忽的,柳如烟又道“哦对了,我记得她说,让我叫她月姨,还有……还有,就是,我总觉得她……特别了解你和大帅……”
杜盛庭想了想,“你说说她的相貌,我看看认识不?”
柳如烟说,她可以画出来个大概,但是,不敢保证她画的人物肖像不见得那么逼真。
杜盛庭说,画画,他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