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继砚,你别说是因为我刚刚说了秦栀你在给她出气呢?”
“你当初腿废的时候她丢下你跑出国你不记得了?婉芝一直陪着你,你们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你可千万别搞白月光那套。”
“你觉得我很闲吗?”
裴继砚面无表情道:“你说她,关我什么事?”
“没有就好。”
徐尘年叹了口气。
眼底挂着几分担忧。
当成裴继砚追去机场是他陪着去的,秦栀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嘴上还冠冕堂皇地说她是为了梦想。
他看她就是因为医生说裴继砚的腿可能永远站不起来而跑路。
秦栀走后。
裴继砚几乎没了求生欲。
那段时间裴继砚进急救室就跟喝水吃饭一样平常。
他可不希望好友又栽进去。
裴继砚:“我这人一向公事公办,下次别约我来这里谈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婉芝她没有安全感。”
闻言,徐尘年挑起眉。
“婉芝那是太爱你了,你就偷着乐吧,她一个名校毕业,工作能力又强的秦家未来继承人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这京海就没她这么好的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人家。”
徐尘年语重心长。
“还用你提醒我?”裴继砚瞥了一眼徐尘年而后起身:“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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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林姐奇怪,这么晚了会是谁?
她打开监控一看。
居然是秦栀。
她连忙将门打开,门外秦栀一身酒气,身形不稳地晃来晃去。
“栀栀,怎么喝那么多酒?”她心疼地将人扶进门放在沙发上坐好,然后上楼去敲裴继砚的卧室门。
“怎么了?”
刚刚睡下的裴继砚被吵醒,周身的温度比平时还要更低,他凝凝黑眸慵懒地垂着,手指没有节奏地在门上敲着。
“秦小姐来了。”林姐硬着头皮开口。
她知道先生似乎还在生秦二小姐的气,所以她只说秦小姐,没说秦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