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哥哥,脸疼,你帮我揉一下。”
“活该。”
裴继砚冷眼看着双颊泛红的秦栀,起身下了床。
“阿砚哥哥,不一起洗吗?”
秦栀趴在枕头上,笑眼弯弯地对着裴继砚离开的方向开口。
回答她的是浴室门被摔得震天响。
秦栀勾了勾唇角,眼底笑意淡去,深情不讳的男人?
她想。
她的好姐姐应该无福享受。
她揉了揉脸,为了让她的好姐姐不开心,她这牺牲可太大了,也不知道裴继砚对秦婉芝现在的感情发展到哪一步了。
刚刚若不是她在,恐怕两人就要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了。
想到裴继砚被秦婉芝用过。
秦栀眼底浮起一抹嫌弃。
要不是为了给秦婉芝找不开心,她才没那个心思故意勾引裴继砚。
虽然裴继砚在这京海只手遮天,但她秦栀是谁?
勾勾手就能有一大批优质男人倒贴的新生代最出名的芭蕾舞者,她也不喜欢吃回头草,况且这株草不嫩,还被她最讨厌的姐姐吃过。
秦栀翻了个身,打量着卧室。
已经六年没来过这间卧室了,屋子里的摆设早已大变样。
没有一丝当初的痕迹。
看得出来她当初甩裴继砚,裴继砚有多记恨她。
裴继砚那时伤了腿,医生说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她总不能为了个男人放弃自己梦想吧?
芭蕾跟男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芭蕾更重要。
男人嘛,多的是。
过了半小时,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穿着长袖睡衣的裴继砚走了出来。
秦栀:“。。。。。。”
装什么呢?刚刚那人不是他?
“怎么还没走?”裴继砚拧眉,在床尾站定冷眼看着床上的人。
眼底浓浓的欲色早已褪去,只剩一片寒凉。
“阿砚哥哥,刚刚我拍照片了哦,要是你赶我走,我就发给姐姐看。”
秦栀扬了扬手机。
“你——!”
“阿砚哥哥,我就住到演出那天,我保证演出结束就不打扰你了。”秦栀竖起三根手指,面露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