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木耐心解释道:“娘亲,你留在这里不但帮不上忙,还要儿子分心照顾你,你这不是添乱吗?”
梅芸娘执拗道:“儿子,若是为娘躲到后面车里,心里更是放心不下你,不如就让为娘留在这里看着你,省得在后面马车里为你提心吊胆!”
陈晓木心头一转,立马有了主意,笑着道:“娘亲,儿子让你去后面,其实是有事请你帮忙!”
“你这孩子!”梅芸娘嗔怪道:“有事早说啊!还有,跟为娘还这么客气!”
陈晓木附到梅芸娘耳边,小声道:“娘亲,你一定要帮儿子看住余姨,别让她乱跑。”
梅芸娘闻听一惊,睁大眼睛道:“儿子,你余姨出什么事了?为啥要看住她?”
陈晓木问道:“娘亲,余姨对我们娘儿俩好不好?”
梅芸娘连连点头,“好,比亲的还好!”
陈晓木继续道:“那我们娘儿俩应不应该保护好她?”
梅芸娘白了儿子一眼,嗔道:“你这孩子!那还用说吗!”
陈晓木笑道:“所以我请娘亲看好余姨,别让她往前边来,不然刀枪无眼,伤着她怎么办?”
梅芸娘愣了愣,豁然道:“儿子,幸亏你提醒,为娘把这个忘了,你余姨平常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这要是打起仗来,她肯定又闲不下来!”
陈晓木笑嘻嘻提醒道:“娘亲,你还不赶快找余姨去?”
梅芸娘马上道:“好,儿子,为娘这就去找你余姨一快来帮你。”
陈晓木一听就急了,急忙阻止道:“娘亲,你就别和余姨来给我添乱了,你俩安稳待在后面马车上不乱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你这孩子,怎的不知好歹呢!”梅芸娘咕哝道,随即自顾吩咐车夫,“走,找相爷夫人去。”
梅芸娘一走,陈晓木立马派人喊来李贵,吩咐他道:“李副支队长,你马上去下令给远火支队的兵士,把咱们带来通用机枪马上立刻拼装起来,准备战斗!”
“是,殿下!”李贵底气十足应道,其实他早就开始急不可耐,前些天陈晓木每天都带着他们在山里打靶,当时他们没想到殿下发明的这种名叫通用机枪的玩意,威力这么大,一根细铁筒加后面一些机关,居然能将前面整块的顽石打碎,对付现时的战争王牌,骑兵,绝对是一把好手,后来经过殿下介绍,他才知道组成机枪的这些机关名称,什么导轨,汽门,撞针,保险开关之类的,不过这玩意什么都好,只有一样坏处,就是打着打着,随着温度上升,枪筒变红,就不能再打了,必须停下来降温或换掉打红的枪筒,否则这支机枪瞬间就变成了铁疙瘩。
陈晓木在野狼谷这边加紧备战,齐皇萧炎在开幕式上也紧锣密鼓准备动手,事先安排好的王展藤甲军部队,已悄然将整个皇家狩猎场包围的水泄不通,眼看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料,此时发生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整个事情进程。
因为武会第一场比武是射箭,齐皇萧炎在临时搭起来的礼宾台上,洋洋洒洒讲了一通场面上的漂亮话后,齐秦两国各派出的十位射箭好手分别从礼宾台两边手持良弓利箭,走到礼宾台前分成两排站到台下,他们现时只等萧炎亲手敲响开赛的锣声,便会将利箭射向远在一百五十步外的标靶上。
两个身体健硕的太监,用一支两头系着红布的竹杠,抬着一面大铜锣走到萧炎的龙椅前,萧炎拿起放在桌案上的锣锤,慢慢踱到铜锣前,这时嘉宾席上,来自十二个国家,一百多名嘉宾的目光同时注视着他,萧炎知道,他这一锤下去,既是武会开场的锣声,又是事先埋伏好的藤甲军向野狼谷进攻信号。
正当他举起锣锤要敲下去时,他的一个贴身侍卫匆匆走上台来,单膝跪地禀报道:“陛下,外面一个名叫凌元的秦国银甲军里将军,请求面见秦国的高相国,说有要事禀报!”
“哦!”萧炎听说,心头一喜,不由道:“他带了多少人马过来?”
侍卫道:“就他一个人,样子看上去还甚是狼狈。”
萧炎闻听一愣,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说好将一万银甲军都派过来援助自己的,怎的只来一个人,难道他是银甲军大将军顾凯之派来打前站的?不过,这也不对呀!凌元这个人他也有耳闻,是秦国能征善战的将领之一,深得秦皇武道恩宠,顾凯之再糊涂也不可能派他一人,单人匹马前来打前站。”
实在想不通,萧炎干脆对侍卫道:“你直接去禀报给高相国吧。”
“诺。”侍卫答应一声,便起身走到嘉宾席那边,找到高渐离,弯腰抱拳对他禀报一番,只见高渐离在听完侍卫禀报后,便从嘉宾席上站起身,跟在侍卫后面向外面走去。
萧炎目不转睛,一直盯着高渐离身影消失在辕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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