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笼子狭窄,转起身很是困难。
少女又因为害怕受罚,刚一进去就连忙把笼子门关上了。
现下再想扭动身来,将被撕扯的布料解开就更是痴心妄想了。
容姣整个人就被卡在那里,动弹不了一点,只能乖巧的靠在笼子边。
就在挣扎无望的时候,容姣感觉到一股极其侵略性的目光,正远远的盯着她。
直盯的她浑身颤栗,小小的身体蜷缩的更紧了些。
正要悄悄抬头望去之际,身后却传来一声尖锐的长音惊的少女蓦的抓紧了笼子,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哎呦,这是谁家的小娇娘,怎么关在笼子里呀?”
一个穿着花红柳绿的女人,迈着小步子走了过来,嘴上和善眼中精明。
这一声吓的容姣身子狠狠一颤,那枚钉子勾住的布料也随之裂开。
还好没有破裂很大一片,只露出了少女的脚踝。
只是在这黑市里,那样白皙胜雪的脚踝十分夺人目光,简直漂亮的突兀。
王婆子十分殷勤的寒暄起来。
“哟,这不是琴妈妈吗,这是我今天新带来的货。。。您瞧瞧?”
琴娘是采芳阁的老鸨,眼光独到,远远就看出来容姣奇货可居。
光是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和藏不住的脆弱感,便能让那群男人们疯狂。
琴娘简直是两眼放着光走过来的。
而对面酒楼阁楼窗边,男人的眼睛在看到少女衣帛撕破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
那样纤细的脚踝,恐怕在男人的手掌下根本对抗不了一点,只能任人拿捏。
祁云朝这次微服出来,原本是为了查看流民的情况。
却不想遇到了这样娇艳的一朵任人攀折的花。
祁云朝为帝,素来随性专断,为政有着一手治国的好手段,从武能征战四方无不胜。
即便行径狂放,却无可指摘,这让朝中的言官困苦不堪。
祁云朝是不介意自己有一则风流韵事的。
不论是朝廷还是里闾间,这些年难道还少了对他恣行无忌的置评吗。
只是美丽的花多少都带些刺,等这些刺让其他人磨干净了,自己再采摘。
想必更是会依赖于他。
“五十两,若卖,我当下就给你银两。”
王婆子本想着自己二十两买来,翻个番,要四十两就算了。
谁知这老鸨居然上来就给五十两,王婆子连带着看着容姣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