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的被折腾,容姣自认为已经吃透了那个男人的性子。
那人只会欺负人的,每次将容姣欺负的软烂一片,却又不真的要她。
每次都是。
容姣浮想连翩,眼睛突然一亮,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
那个朝公子不会。。。不会是那种人吧。。。
她小时候偷听家中男子狭趣打闹间,说过什么“天阉”之体。
即便与人相识相爱,也不能圆房,而这种人又因为天生的缺陷极其容易暴怒。
或打或骂的,无有不是的。
容姣不禁抖落一身冷汗,如果朝公子真的是那样的人,自己若赖在这院子里。
日后会不会被“严刑拷打”。
已经飘的不知多远的思绪,被手背上温热的触感笼回。
祁四正单膝跪在地上,轻吻着容姣的手背,像是虔诚的信徒亵渎着他的神明。
“小姣可想清楚了。”
容姣有点害怕,但是一想到刚刚自己联想到的那些东西。
好像又有了些胆子,反正朝公子亦是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
逃出去一些日子应该就忘掉她了吧。
“多谢阿四救我。。。”
容姣想将手抽回,却发现祁四那双手握的死死的,甚至还有些得寸进尺。
“容姑娘,阿四可以吻您吗。”
容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祁四的意思,呆呆抿着嘴,小声道。
“你不是刚亲过了吗。。。”
祁四笑眼弯弯用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容姣的嘴唇。
“这里。”
容姣刚想拒绝,就想到了男人刚才的话。
“我要是答应了你就会带我逃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