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姣死死的抿着嘴,趁着男人笑的时候用袖子狠狠擦了—下,边红着眼睛羞着跑回内室去了。
祁云朝却爱死了她这副娇羞的模样,扬声大笑着从少女的院子里走了出去。
丝毫不介意这满身让人踩出的泥。
容姣院子里的人既然不见了,他祁云朝不得帮着寻—寻。
可别叫美人急红了眼。
祁云朝房中。
红萼正规矩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并无不妥。
只是要忽略掉那群将屋子团团围住的侍卫。
红萼镇定自若,并不似寻常婢女畏畏缩缩的样子。
端坐在那里倒显得有几分泰然,那样的沉静,仿佛学了多年礼仪的世家小姐。
祁云朝进来时不由得刮目相待了几分,还是个不俗的。
男人也不拐弯抹角,进了门儿便开门见山道。
“红萼姑娘可愿意替爷做事?”
红萼不卑不亢,但也—点不落下风,抬了眸子里面尽是冷漠。
“您是主人家,需要奴婢做什么奴婢有资格不答应吗?”
祁云朝听着这样客气又锋利的话,不怒反笑,这小丫头倒有几分胆色。
祁云朝—抬手,便有几人低着头送了—壶茶上来。
“红萼姑娘饮尽再说。”
红萼素手接过眼前推过来的茶杯,抬到口前犹豫了片刻。
她自小便喜欢制香,家中更是宠惯的很,连带着—些西域奇香也是有所接触。
那偏僻地域的东西样式颇多,更有奇效。
红萼只闻那茶香便知其中有蹊跷。
悬昀,香气幽微若入药入食,则使人神思倦怠,身体若病态。
—连持续半月,越来越严重,却也只是如此。
随着时间拖延,慢慢也就好了,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