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梨早已忘记时间过去了多久,窗帘被拉着,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她的声音沙哑,哭着求饶。
“景廷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景廷渊,放过我,我错了。”
“老公,我听话,不要了。”
一次次的‘惩罚’,夏梨变得语无伦次,最后昏了过去。
此时此刻的大剧院门口,贺君望像柱子一样站在门口。
他从早上等到了晚上,一直都没有等到夏梨的到来。
发消息没有回信,打电话也没有回音。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好像要下雨的样子,空气都透着一股雨味。
他手里握着门票,喃喃自语道,“看来她今天是不会来了。”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他的面前。
他以为是自己挡住了对方的去路,正打算绕过,却看到景廷渊从车上下来。
此时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姚特助站在景廷渊的身侧撑着伞。
景廷渊双手插兜,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贺君望。
“谁给你的胆子撩拨我的女人。”
“景少,我没有撩拨你的女朋友,我跟夏梨只是朋友,难道你还干涉她的交友权利?”
景廷渊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上次揍得还是太轻了。”
“景少,爱一个人可不是像你这样爱的,干涉她的交友自由,干涉她的一切,你这不是爱,你这是强迫。”
“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爱她。”
景廷渊抬起手摆了摆食指,接连几辆车就停在了大剧院的门口。
贺君望看着眼前的阵仗,心里猜到景廷渊要做什么,但也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而是提出疑问:“景少,你这样光明正大的把我绑架,真的不怕坐牢吗?”
“我只是请贺少去喝杯茶,听说你父亲对你很重视,我相信他一定会替我好好管教你。”
景廷渊转头对身边的保镖说:“还不快请贺少上车,茶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是。”
几名保镖上前,贺君望眼看他们就要把自己架住,连忙出声,“我自己会走,不用劳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