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已经被扒下了肩膀,付清雾的食指尖压在男人锁骨的那颗黑色小痣上:“保证听我的?”
温时说:“听你的。”
付清雾相信了:“那我把你松开吧,我这样也好累。”
她从温时腿上下来,准备退出温时的臂弯,温时手臂收紧:“不用这么麻烦,你转过去解开我,不是很方便?”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脑,付清雾实在没想那么多。
也或许是男人的语气比较真诚,比较有信服力,她在他的臂弯里转过身,拿后背对着温时。
皮带慢慢被她解开,温时双手获得自由。
他把皮带丢开,环住这姑娘的腰身,把人嵌进自己怀里,坐在他腿上,胸膛紧贴后背,没有一点儿空隙。犹如狼捉住羊。
她不愿意,温时又不准她起身,有力的臂膀把她箍得紧紧的。
温时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另只手扯下眼睛上的领带,拿领带绑住了她,付清雾挣扎,没使多大劲儿。
当然就算使了,男人的力道也容不得她挣开。
“你干什么?”付清雾恼怒,“不是说好听我的?”
温时低低笑了:“我告诉你个乖,男人在床上,或者准备上床的时候,说的都是鬼话。听听就行,别信。”
付清雾:“你…”
“转过来。”温时以命令的语气打断她发言,隔着浴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岂有此理?!
付清雾转过身要揍他,温时接住她高高扬起的手腕,没给她打人的机会,分开她的胳膊,玩起了礼尚往来,让她圈住自己的脖子。
付清雾又跨坐了下来。
和男人四目相对,男人浴袍被她扒得和脱掉没两样。
“不公平。”温时评价。
付清雾得意自己的杰作,容颜漂亮得张扬:“你忘了这场游戏是谁开始的,本来就不存在公平。”
温时吻她,说:“那我让它公平点。”
外面夜色是静的,房间里却是喧嚣的,暗流深涌。
付清雾想抓住男人的头发,把他脑袋扯开。但又想把男人的脑袋往怀里按。
她纠结死了。
温时让她环住自己,把她稳当当地抱了起来,走向大床,放在床尾坐好。
“能不能把我松开?”付清雾手从他的脖子上拿下来,“我这样好不舒服。”
温时膝跪上床:“哪不舒服?”
付清雾比划着,和他认真商量起来:“你看我的手,我们面对面,不是碍事吗?”
“还好,”温时看了一会儿,绅士地笑了,“不过既然你不舒服,那我们换个姿势。”
“转过去。”他又命令她。
沉声的。
不容反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