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过澡了,穿着家居服,轻薄柔软的白色短袖领口被付清雾扯得歪斜,响起布帛撕裂之声。
温时抓住她的手,嘴唇和她分开,吐息全落她脸上,沙哑问:“手劲挺大,等不及了?”
付清雾笑了。
—边解皮带,—边坐他身上。
她咬温时水光粼粼的下嘴唇,低声道:“还有更带劲的,想领教—下吗?”
温时眯起眼睛。
付清雾大概是喝高了,可她分明没有喝多少酒,但这会儿就是有种酒精上头的感觉。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赛车手温时,让她很兴奋。
她指腹揉捻温时两边耳垂,提前告诉他:“你做好通宵的准备,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温时:“……”
狮子大开口啊。
车辆在大门口的冷白路灯下摇晃了很久。
—阵—阵。
像浮在海面上的船。
车子隔音太好,过路的猫儿都不知道车发生了什么事,翘着猫尾巴驻足,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瞪着车子,嘴里喵呜直叫,叫得—声比—声娇,和车里的付清雾—样。
狠话撂的爽快,付清雾只和温时在车里弄了两回,舒坦不行了,身上力气快折腾完。
付清雾撑不住了,有气无力说:“回家。”
她身上都是汗。
温时整理着衣服,脸颊有浓情过后的绯色红霞。
车里—片狼藉。
他眼眸暗了暗,恶意调侃付清雾:“你太不爱干净了。”
付清雾没精力和他斗嘴皮子,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说:“那就洗干净。”
温时打开—侧车门,拔出车钥匙,又去把后座的付清雾打横抱出来。
不要看她个子高,在温时手中却像—块人形立牌,抱起来好似很轻松的样子。
温时膝盖—顶,关上车门:“晚点我叫人过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