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的不自信。
彭大友比我更没信心,“老大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能救人?还两个一起去?”
我拽着他就赶紧出发,“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任务,我们只管服从就好了。你记不记得规章管理制度上不服从命令,一次扣多少钱来着?”
“好像一千。”
彭大友一哆嗦,也不用我说了,跑得比我还快。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上地址就问有没有发票。司机说还没得领,这家伙立刻又想下车。
我把他拽了回来,“你有病啊,几十块钱重要,还是一千块钱重要?”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他那么小气,特别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一点儿格局都没有。
他提醒我,“我身上可没钱,到时候你垫付啊,报账报不了,可别找我。”
“不找你!”
快被他气死了,以后我一定要拿个小本本,记住他每天欠我的钱,就算要不回来也能在他面前晃,让他记下这个人情。
福林小区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进了小区问都不用问,就知道哪里发生了大事,有人想跳楼,楼底下一帮人围观呢。
我昂头看去,16楼上有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子坐在楼顶天台边缘上。
“她真的不会跳下来吧?这么高摔下来会很难看的。”
“不会!”
我斩钉截铁的说!这个人是没救了,完全不懂自己是什么体质,到哪儿都是一阵呱呱乱叫,只会帮倒忙。我让他把衣服裤子都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地方露出来,但怎么看都觉得不安全,顺手把旁边摩托车上的头盔摘了下来给他戴上。
他还得意的晃晃手,“还缺一副手套呢。”
“缺你妹!赶紧找找我们的人在哪。”
可是看了半天也没见我们的人,而楼上的女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我有些无助的看着彭大友,“你不是说走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咯,你就没点办法?”
“别忘了,我是挨死,让她死快点我就有办法。”
“乌鸦嘴!”
“你才是乌鸦嘴才对好吗?我的大不溜先生,你就说她突然想起家里还在煲汤,忘记关煤气了,现在要回去关煤气。或者他前男友出了意外,要赶去吃席。这样她不就回去不想死了嘛。”
我心头万匹马狂奔,这是什么法术?虽然我不信真能有用,可还是说了。当然不能大声说出来,都含在嘴里谁也听不清。
“大不溜,咱认真点好吗?我们是在工作!”
我抬头看看,想到一个大问题,距离太远了,我的技能应该到不了她那里。于是往楼里跑去,彭大友不知道我要干嘛,紧紧跟上我。
来到屋顶,已经有警察在了,他们拦住我们不让进。我掏了一下荷包,拿出前两天发的证件,拿出来在警察眼前一晃,“我们是研究中心的,自己人!”
没想到还真有用,他们立刻放我们过去了。这时,我才看清了要死的人,年轻!漂亮!这要死了多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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