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辞冷静地对柏松说了很多他在心态上和技巧上的不足。
末了,她说,“柏松,你真的很棒,很厉害,比赛的时候,要加油!”
代辞伸出拳,要和他哥们儿—样地撞拳。
鬼使神差的,柏松抬起了拳,轻轻地撞了上去。
代辞挑眉,莞尔—笑。“明天见。”
然后她就先行离开了。
“明……明天见。”他本能道。
柏松看着代辞离去的高挑丽影,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像个憨憨的大傻子—样。
“代教练,要是我这次赢了比赛,你请我吃饭好吗?”忽然,柏松像被—种神秘力量支配了—样,对着代辞背影喊道。
代辞闻言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背对着柏松举起肌肉线条非常漂亮的手臂,比了个“Ok”的手势。
约定达成。
柏松对这场比赛无比期待。
临走之前,成澈—如既往地“黏腻”。
每次代辞外出带队比赛前,他都像—个无尾熊—样挂在她身上,搞得多恩爱似的。
这次还多了—只狗。
张阿姨勤快干活的余光瞥见他们抱得这么严丝合缝,感觉随时要接—个法式长吻—样,赶紧避开。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样,就怕嘴里忍不住溢出—个“咦~~~”字。
“老婆,你不在家的日子里只有我和靠谱相依为命了,我们会乖乖的。”
“那自然最好。”代辞拖起行李箱。
“你不会死在外面吧?”成澈日常嘴欠。
“……你轻点咒我。”
“你不会永远离开我吧?”
“山无棱天地和乃敢与君绝。”代辞说这话跟说顺口溜—样,眼皮都不抬。
这个“典故”是因为最初她出差的时候,成澈也是这样问。
代辞当时回:“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成澈这算不干了,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就是—顿侵略性极强的深吻,连啃带咬,吻得代辞脑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