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长宁侯被沈老夫人哭得头疼,连忙解释。
沈初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沈老夫人这两年性情古怪,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寻死觅活,一哭二闹三上吊。
长宁侯被沈老夫人哭闹戏码逼得头疼,借口要去上衙,回来再议就溜了。
一出门,他就将沈初叫到书房,命令道:“你不能娶赵玉芳,立刻想办法回绝了这门亲事。”
沈初故作惊讶,“祖母和父亲不是都说她好吗?为何不能娶?”
长宁侯有些不耐烦,“京城如今有不少世家想将闺女嫁给你。
娶一房得力的妻子,将来于你的仕途也有益处,娶了赵玉芳,能给你带来什么?
况且我已经和冯首辅家通过气了,冯首辅有意将次女嫁给你,娶了首辅的次女,与你的前途大有裨益。”
沈初:“婚姻之事,父母之命,父亲既然觉得不好,直接回绝祖母便是。”
长宁侯眸光微闪,“直接回绝,难免伤了你祖母的心。”
“父亲的意思是?”
“毕竟是你祖母娘家的孩子,不娶确实不好,这样吧,你纳她为妾好了。”
“可祖母说的是让我娶妻。”
长宁侯不耐,“那你就想办法毁了玉芳的清白,未婚先失了贞操,自然不能做你的妻子。
到时候你再提出纳她为妾,你祖母想来应该会同意的。”
沈初被长宁侯的提议恶心到了。
她抬头微微一笑,“父亲当年也是这般纳我姨娘为妾的吗?”
长宁侯面上的肌肉微微抖了下,忍不住拍了桌子。
“混账,我和你姨娘的事,你做儿子的岂能随便置喙?”
沈初撇嘴,故作不满:“父亲纳妾尚知道找我姨娘这样又年轻貌美,又家产丰厚的女子,
为何到我这儿,就要给我塞一个家世败落的女子做妾?父亲是不是不疼儿子?”
“你!”长宁侯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道阴霾。
这个儿子从中了状元就表现得有些混不吝,没养在身边,果然是不贴心,更不好掌控。
长宁侯脸色难看,直接命令道:“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你立刻安排一下,此事宜早不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