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方,你就这么下贱吗?”这时,陶月月走到我面前,她气得揪起我的肉:“要不是沈总,你以为你算个什么?”
对,我确实不算什么。
甚至很下贱,下贱到爱给人擦鞋!
但陶月月你放心,我今天能有多下贱,未来就有多风光。
我更要把今天受到的所有屈辱,丢掉的所有尊严,十倍,百倍地从你和这个男人讨回来。
“散了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我才有勇气挺起弯曲的脊背,在鄙视逃走。
不过没关系,再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
离开大楼我直奔股票中心,再三向工作人员身份证核对信息后,一笔七百万的巨款竟真的打入了我的手机银行,那一刻,我感觉头顶所有阴霾都不见了。
一种如释重负,豁然开朗的感觉。
我先是给我爸汇款了二十万,让他不要担心钱的问题,我现在有钱了,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紧接着,我找了个律师,草拟了一份离婚协议后再次回到沈总的公司。
尽管我早意料到我可能撞破的一幕,但推开门看到陶月月和沈总互相撕扯衣服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心里一疼。
陶月月吓得用扯了扯制服,掩盖她已经露了一大半的情趣:“董方,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也不在乎了。
今天我要痛痛快快说出那几个字:“离婚!”
陶月月瞬间定住了。
沈总也难以掩饰尴尬,借故离开:“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
沈总前脚刚走,陶月月就跪在我面前:“董方,看在女儿的面上,你原谅我好不好,如果我不这样,就没法升职加薪,我就没钱养一大家人!”
“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丢下这句话我甩开陶月月就要走。
陶月月跟在后面哭诉:“老公,你就不站在我的角度考虑考虑吗。”
我压抑那么久谁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现在只想释放,把积攒了许久的压抑通通释放掉。
我从银行里取了十万块钱,进了市里最高档的一家Ktv:“要最好的酒,最漂亮的女人,我今天心情不好,我要开心!”
我不差钱,我要开心。
“那姑娘不错。”
我又叫住包房经理,指着门口一个看起来挺漂亮的女人:“就她了。”
“客人,真不好意思,这是郑总点的。”
“谁?”
因为我还记恨着姓郑的,脑子里都是郑字,所以以为是自己听混了,直到服务人员再次回道:“郑歌郑总时”我才意识到是冤家路窄了。
我把一捆一捆的百元钞票砸在茶几上:“你随便拿走一捆当小费。”
“真的吗客人。”
“嗯。”
“谢谢老板,我这就去给你叫人。”
有钱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没一会郑歌就主动找上门,但看到桌子上一捆一捆的钞票时,他也有些发懵:“你好,我是对面包房的,想跟您认识认识。”
因为我一直低着头,所以郑歌并没有第一眼认出我,但我也没必要隐瞒他,就把头抬了起来:“郑总,我擦的皮鞋穿得可还舒服。”
“董方?”
他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钱,困惑不已:“你不是破产了吗?”
“入狱前买的一只股票涨停,赚了七百多万,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