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高热不退,还时不时的痉挛。
睁开眼就会大闹哭喊,还见人就抓挠。
不折腾到自己晕厥不肯罢休。
如此反复几次,被请来的大夫都摇头:“重度惊吓后的反应,须得有亲人陪护,让他们安心。。。。。。”
其实就是急性应急障碍心理问题。
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无法根治。
大夫的建议就是,好生陪着,并慢慢养吧。
连药方都没有留下一个。
大夫离去后,吕氏就把两个孩子死死的抱在怀里,任谁劝说都不肯撒手。
一行人回到驿站已经过了申时(下午3:00)
关于这一家四口被掳走的缘由,官差和族人们都有问。
左文轩给的官方答案是这样的:
“他们就是为了报复,报复上一次杀了他们三个内门弟子,左不过因为我是嫡支现存者,就以为杀他们之人是护我者。”
边说,还边拿眼睛觑着左文康。
左文康被他这种避重就轻的甩锅大法,气笑了:
“堂兄这是怪,那晚我岳丈的朋友坏了盗门想将所有人洗劫一空的好事?
还是怪,今日我娘子又请这位朋友出手寻找到你们一家人?
我也想问问兄长。
为何江湖门派要三番五次,为难我们这些流放之人?
左氏如今还有甚可图谋?”
听到两人对答,众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是啊!
能毫无声息的掳走人,说明这些人完全有能力将他们全部杀死。
为何不杀,而是掳人呢?
左文轩被问得瞠目结舌,两眼一翻又来了个原地昏厥。
不过,这一回可没人同情他。
甚至官差们都懒得为他寻医。
甘明兰搂着肥仔,日常劝学:
“儿砸,明年你一定要和娘学艺啊,咱们从童子功开始!不做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
肥仔的小脑瓜,有大大的疑惑:
“可素,爹爹说轩堂伯是案什么的,嗯嗯就是脑子,是第一名的意思!很腻害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