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马,谁心痛。
骑兵们可都是自带干粮、战马的干活儿啊!
他们急得嗷嗷大叫。
随行的几个兽医被拉开一看。
“中毒了!这是中毒了啊!你们都给喂了些什么草?”
“不好,这个毒性太烈了!多半是救不回来了!”
“死马当做活马医,给灌些酸奶肉汤试试看!”
“。。。。。。”
兽医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挑了症状最轻的几十匹马灌了大量的酸奶肉汤也没能把马给救活。
如此大规模的战马中毒事件闻所未闻,全军哗然。
只留下陵丹汗和万户长等人在风中凌乱。
兽医们救不了马,还愿意帮忙找出害死这些马的元凶。
骑兵们亲手割回来的牧草还没吃完。
只要用心找,很快就从牧草中找出了夹杂在其中的醉马草。
兽医们举着手里的醉马草:“就是它!”
游牧民族不认识这草的真没几个。
众万户长们很是不解: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时候毒草也和牧草混着长了?”
“以往只听说牲畜吃了醉马草就和喝醉了酒一样,什么时候这草的毒性这般烈性了?”
陵丹汗大怒:
“查,给本汗仔细的查!本汗也很想知道,那些毒草是不是被有心人移栽在这些牧草里面的!”
如此反科学,反常识的小概率事件,只有人为才能解释得通。
怎么查?
一查那些还没有被割过的草丛,看看周围的沙地上有没有的人类的足印。
二查那些毒草是否有移栽的痕迹。
自然生长与移栽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不同来。
陵丹汗信心满满,他以为调查结果不用多久就能证实他的推测。
却不想,一万多人举着火把一丛一丛的找了一个多时辰。
结果却是,毒草还真在普通牧草里找到了不少,但移植的迹象是半分没看出。
莫说人类脚印了,草原鼠类的足迹都没留下一个!
不少人在心里开始动摇了。
难,难不成真的是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