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芸熙”与张房陵皆起戒备之时,空间震荡,如门洞开,一位大魔,就此渡步而出,同时轻咳一声,望向张房陵道,“道友猎狩,可需邀我等围捕否?”
张房陵摇了摇头,那大魔又是望向“傅芸熙”微微一笑,“两位皆是青年才俊,应是想的到在下弄不出这动静来。罴,不过一个传声筒罢了,那位说,若不是知道前因后果,很难不猜去你俩正在演戏,欲借此战,覆灭魔域群魔,或是欲借此战,绕开规则,帮这位新晋大魔,收割这外围魔族,以壮己身,若非是玄都道子仍在名册,若非是我顾念旧情,今日两位必不会如此安生,今时暂以交情和解,此事暂且止步于此,如有下次,万劫不复。”
……
“嘶,真分开了啊……”余玄道不由是叹了口气,望着那边垂地外,便是只存的虚空,“这下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涯海角了。”
魔域在“傅芸熙”剑势之下,与边垂地的那最后那一连接也算是崩了,失去了人界的支撑,便会被向另一处接壤,地府倾斜,这一下,仙魔的直接连接处便只有了地府,地府这个大杂汇的地方,到还真从名义上变成了实际上的仙魔缓冲地了。
“我明白了!”
余玄道望着那忽而睁眼,大呼一声的老者,“好友,明白啥了?”
“呵!你们怎瞒的了火眼金睛的我!我已经打通了关窍!将一切串联起来了!”
“啊?”
“嘿,不论是你家道子,还是剑祖亲传,他们在入魔域时,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修为,表面看起来,一个元婴,一个更是只有筑基,大乘进入魔域必是寸步难行,还会遭遇大魔围攻,所以这很关键,那就是他们的表面实力,必须在化神或以下,对否?”
余玄道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老者在说些什么,但他温和的性格与良好的教养外加两人以不知年岁的交情与一点点好奇,促使他不自觉的就当起了捧哏。
老者见余玄道点头,嘿嘿一笑,便是更为得意的说到,“好友你肯定帮助了傅芸熙,让她悄悄偷渡潜入了魔界,而傅芸熙虽还是筑基,但她剑法以得剑祖全部精要,体内又有仙人宿体,自不需要担心安全,又不需要准备什么,相反,还可做为暗手,为你家道子策应一二,对也不对?”
“好友说的在理。”
“那是自然,再记你家道子张房陵,听说邱玄松把这小子带回来时,他身子骨差到可能是小风一吹便会嗝屁的地步,是你们师兄弟几个,把他慢慢养回来的,然在再大些后,又是被心魔所扰,久不得安宁,是也不是?”
“房陵,前有身形弱,后有心魔扰,少有安宁心静时,确实如此,甚至于他少年身子骨弱时遗留下来的毛病,也并未能完全清除。”
“你看,自小的弃婴,九死一生的开始,偶遇的超绝师尊与师叔们,逆天的改命,然后是,初现天赋,大选乍芒,受封道子,入盟威道面见盟主,当夜围炉密谈,确立继承人,盟主更是将代表盟主地位的大法主,转封给了张房陵,以确定在自己卸任后,张房陵会必定是下任盟主,这经历,比之仙人笔下的天命之主,也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对!”老者忽似激动,一拍城墙,继续说到,“我当初浅薄,看不懂盟主之意,还多有阻挠,如今看来,盟主当初早察觉到了异常,你的师兄他们,定是谋划了什么大计,如果是秘术强修神识,会造成什么后果?”
余玄道皱眉,同时说到,“轻则魔魇缠身,入臆症之列,重则肉身难载其力,随之解体。”
“你瞧,张房陵肉身孱弱,魇魔缠身,我相信以你们玄字辈几位的天纵之才,解决这个问题不算太难,但依你所言,张房陵肉身仍有遗留问题未绝,足以说明未能完美解决此事,所以才有魔魇映显!”
“好友你……”
余玄道一阵无奈,又是叹了口气,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竟是也思考起了可能性来了。
老者则是拍了拍肩说到,“该咱来劝老友你放宽心了,这很正常,老友你性子温和,为人老实,最重要的是经常嘴瓢,要是我,这种绝秘事,我也会瞒着你的,不是情谊的问题,玄都观的同门情谊,可是我们都羡慕不来的美好啊。”
“哈……”余玄道无奈抚额,但也未曾去纠正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继续问道,“所以呢?”
“好友!成魔之时,最为危险的是什么?是魔气入体,而后大量的负面情绪影响心神从而陷入的疯魔状态,而张房陵最绝的是,他的修为境界停在元婴,一来让他有了安全入魔域的机会,二来,他身体可承载的魔力也只会在元婴之列。
张房陵虽无一般大乘修士那以千为计的见闻与知识面,眼界与境界,但他神识强大,又与魔考常年共存,这点魔气所引发影响,不过尔尔罢了!”
“如此算计,如环环相扣,那么目的又是什么吗?”
“诶,好友稍安,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
【ps,关于名称(二),
1、玄都(地域概念)大法师(职位象征地位),如要类比的话,就好比玄都观观主、问心关初主、玄门大法主的称呼一般。
2、扰清梦、世间闲散人、青华不归客(自己给自己取的外号);玄易子、隅谷子(道号);张房陵、傅芸熙、隅夷扶(本名俗名);关于寻常要叫名字时怎么称呼,一般以本人自报家门时说的名字为默认名字,而叫其他名字的,要不是关系好,要不就是有仇,或者是单纯在显摆自身学识与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