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敢,不敢,能帮上恩公就好,还有恩公断不能再呼小生先生了,真是折煞我也。”
而在楼下,张房陵则已经找到并救下了这客栈的原主,一对老夫妇。张房又是与他们打听了些消息,同时又付了几天住宿费,且拜托他们照顾下自己师弟与书生的三餐饮食后,便是回家堂前和傅芸熙说到,“万幸这前面城中有座道观,道里的主持是我师兄,要麻烦师妹将书生的事情告知他,师兄肯定处理过很多与仙神相关问题,也许他有办法。”
“好。”傅芸熙点了点头,又是望向那往外走的张房陵说到,“那你这是要去哪?”
“查一查追书生的那位匪寇及身后,还有书生背景。”
“那你怎么找他?又是掐指算么?”
“不,那个只能给个大至方向,于下需要自己排查,而且有限制,只能应急而已,而且已经有要结草衔环,以报大恩的了,找他们打听便好。”
“那你……”
“等下……”张房陵似是想起来了什么,忽然说到,“我留书生在客栈,为了能避开天上的视线,方便我们行事,但那书生不能长时间呆在十二身边,不然肯定会出意外,一定要抓紧时间。”
“那以十天为限,不管如何,一定要回来。”
“好,就这样。”
而在此时的远处山林,那匪寇骂骂咧咧的走回了山寨,但入眼一幕却是满地尸体,一个山寨,五百条人命,只是死绝,匪寇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心中不犹想到,“难道是他,不可以,人力终有尽时,五百人,怎么可能?”
就在此时,之前那客栈中张房陵所见到的“掌柜的”走了出来,望向那匪寇,“掌柜的”忽是嘲笑到,“哟,这不是樊老二吗?这是又出去喝花酒了?喝个花酒喝回来,自己寨子没了,花酒喝的美不美啊?”
“王八蛋,王志龙,你特么的……”
樊老二说话瞬间,便是抄起所背大环刀,便是飞奔着向王志龙劈去,他见王志龙身后出现了四个执长棍的练家子,一下子便是直接锁住了樊老二的身形,随后便是摔了出去,四人正欲上前时,却是被王志龙拦住,随后说到,“樊老二可怜啊,一下寨子没了,你们就不欺负他了,我来陪他解解气。”
说完后一伸手,手下很机灵的便是递过来了一把苗刀。
樊老二望着那把属于自己老大的苗刀,心中顿时怒火更甚,手执大环刀再次冲了过来,王志龙同时前踏,向空中一跃,下步劈去,似如开山之势,樊老二横刀以挡,那刀背之上铁环,被震的叮当做响,只见樊老二怒吼一声,以大环刀之重,自身蛮力,欲强压王志龙苗刀,但见王志龙一手执刀柄,另手压刀身,樊老二大环刀之优势,顿时便无,又见王志龙以手压刀身,以大环刀为支点,借苗刀长度之优,向下一点,刀刃顿时没入樊老二肩胛之中,樊老二吃痛,但也瞬间清醒,为防王志龙向后抽刀,再造成二次伤害,当既同以手撑刀身,架开一瞬,抡刀裹脑,随接横扫,王志龙自不会与樊老二这种困兽拼命,当既以安全为先,然就在王志龙后退躲开一瞬,正重樊老二下怀,当既欺身而下,纵王志龙一手执刀,一手持刀身,化长为短,搏险之中,虽力有所补足,但远不足大开大合下大环刀所给的威势与乃劲,王志龙也只能被动防守,连连后退。
手下望着自家二当家只能如此憋屈的防御,且险象环生,皆是想上前帮忙,但被执棍的那四人拦住,其中一个同时开口到,“二爷现在看似劣势,但无半分慌乱,肯定早有应对之法,你们下去,一是搅了局,搅了二爷兴致,二是传出去了,更是不光彩。”
而在此时,王志龙亦是说道,“说的对,丧家之犬而已,不足为惧也。”
听王志龙这么说,自是引得手下们一阵大笑,同时也开始嘲笑起樊老二来,惹的樊老二怒意更甚,骂到,“日你他娘的祖宗,等老子砍了他的狗头,看特么的谁是丧家之犬。”
樊老二怒气冲冠,手中抡刀之力亦是更甚,王志龙一下差点没接住,便收了戏谑之态,专心以对。
三柱香后,王志龙感觉到了樊老二刀劲的衰退,看来肩伤,失血,长时间抡刀,已经把他逼到极限了,而王志龙体力未失多少,当及反击,缠刀转刃换手反持,一刹之间,一刹之险,樊老二反应不及,动作难应,只觉天旋地转,一刹枭首,王志龙接过手下递来丝绸,拭过刀身,叹到,“一刃枭首,是把好刀,可惜我不怎么会用,不过大哥应该喜欢,正好做祝大哥摆脱病魔的贺礼。”
王志龙望着刀,又是欣赏了一会儿,才是归刀入鞘,对着旁边手下说到,“去叫三爷回来,不用找了,樊老二死这了,今天真是双喜临门,走,回去喝酒去!”
“二爷,那是谁灭了这棉山寨不查了么?”
“有什么可查的,查到又有什么用,五百条人命,瞬间倾覆,这种人我们招惹不起,我们只要保证没这棉山寨,没有侥幸存活下的余孽便是。”
“二爷通透!”
“你小子,算了,走走走,回去喝酒了。”
……